那麼多保商銀行的銀票,得趕緊花出去。
現在借出去十萬大洋,二十年以後,收回二十萬大洋,好像是有點虧。但是無所謂了。
二十年以後,應該是1955年了。新中國已經站穩腳跟了。
那啥,在新羅半島,已經將地球上最強大的敵人都全部掄了一遍。沒有誰敢再動手了。
“你是認真的?”
方懷洲感覺十分古怪。又想不明白。
這傢伙是錢多的咬手嗎?好像是白送似的。二十年。那都是多久以後的事了?
說真的,二十年以後,會是什麼樣的境況,誰能說得準?
“那時候,我可能不在了。”
“但是你背後有組織啊!只要有組織就不怕。”
“你……”
“放心,我相信,你背後的組織,不但可以堅持二十年,還可以堅持更長的時間。所以,這筆錢,肯定會有人歸還的。”
“你真的這麼認為的?”
“對。如果你不在了,組織也不在了,那我這筆錢豈不是打水漂了?我能做虧本生意嗎?你說是不是?”
“也對……”
方懷洲自言自語。
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被這個傢伙帶歪了。
想要反駁。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難道他說,自己所在的組織肯定堅持不到二十年?
“呶,這是十萬大洋。”張庸拿出厚厚一沓銀票。
“多少?”方懷洲驚呆了。
十萬銀元?
暈!
這個傢伙到底有多少錢?
他不是復興社特務處的一個小隊長嗎?怎麼能撈到那麼多錢?
暈!
方懷洲表示自己跟不上時代了。
完全想不通啊!
貪汙?
開玩笑,誰能貪這麼多?
那可是十萬大洋!是銀元!不是那些不值錢的紙幣!
誰有這麼多?
就算是戴笠,都未必能拿出這麼多的現大洋!
死要錢……
真是死要錢……
張庸到底撈了多少錢……
“你仔細點清楚了!”張庸說道,“十萬大洋,一個不少。二十年以後,你們要還四十萬大洋的。我只要大洋。其他都不要。別想用紙幣蒙我。”
“好。這筆錢,我借。”方懷洲收回思緒,果斷作出決定。
贈送,他可能不會接受。
但是,借款,他敢收下。
二十年以後,雙倍返還,從利息角度來說,簡直是白撿。
“來來來,寫借條。”
“好!”
方懷洲真的寫下借條。
張庸讓他特別註明,到西元1955年12月1日歸還。必須用現大洋歸還。或者是同等重量的白銀。任何紙幣都不要。
如果他個人已經犧牲,則由他的上級組織償還。
方懷洲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拿著借條,不怕復興社特務處說你溝通紅黨?”
“除了你,沒有其他人能看到借條。”張庸隨口回答,“也不會有人說我是紅黨。如果有人說,不用我動手,別人就將他抹掉了。”
“為什麼?”
“因為我也給復興社特務處掙錢啊!”
“呃……”
“復興社上上下下,一千幾百人,福利待遇,有一大半都是我掙回來的。說我是紅黨,那就是和整個特務處過不去。”
“你……”
方懷洲無語。
這叫什麼?錢能通神?
果黨真是沒救了。
但是又不得不說,這個張庸,抓日諜確實瘋狂。
也不知道他抓日諜到底是保家衛國呢,還是為了撈錢?或者兼而有之?日諜遇到他這樣的,也是倒黴。
張庸拿到借條,彈了彈,收入隨身空間。
好了。
又多一筆保障。
二十年以後,至少還有四十萬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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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賴賬?
放一百個心。
這筆投資肯定不會虧的。
告辭。
回到竹園。
打電話到竹園裡面。直接找契波羅夫。
地圖示記顯示,契波羅夫已經不在圍牆邊。而是在竹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