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世界上還沒有生出能怎麼我白老虎的妖,沒事了,讓大家都離開吧。”
白苻揮了揮手道。
話畢,朱大他們收了鍋碗瓢盆,放大家走了。
而鼻青臉腫的東備壺竟也混在其中,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跑掉。
“東老闆,你的店在這兒,你想跑到哪兒去啊?”
白苻一把揪住東備壺的領子道。
“白白白老闆,我沒想跑,就就想去看看醫院來著。”
東備壺諂媚道。
“耽擱一會兒死不了人。”
白苻一個響指,手上便出現了一份小票,他伸到東備壺面前道:
“東老闆,別說我白苻坑你,這是衣服小票,上面有價錢,你照價賠償,另外再加上我名譽受損,精神受到傷害,還耽誤了半天時間,衣服賠償費,名譽受損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加起來你就賠這個數吧。”
白苻伸出五個手指。
“五……五萬嗎?”
東備壺顫抖著聲音問。
“你打發要飯的呢?不知道我們老闆是妖布斯榜首上的有錢妖嗎?他彎個腰繫鞋帶的功夫就能分分鐘入賬千萬。”
吳功上來就是一記手刀劈在東備壺頭上。
“什麼意思?你你們要我賠五千萬?要這麼多?你們怎麼不去搶呢?”
東備壺激動道,他開店還沒回本呢,就要賠這麼多?
“噠咩——法治社會,我們老闆是最遵紀守法的,不服的話可以去告我們。”
馬海跟著道。
五千萬!五千萬!!!
想到要賠這麼多錢,東備壺這個視錢如命的傢伙心疼的撅了過去。
“誰讓你們獅子大開口的?我只想讓他賠五十萬就夠了,萬一把他嚇跑路了,我找誰要錢去?”
白苻不滿道。
“老闆你放心,我早就探過這東北虎的情況了,家裡資產過億,也是個有錢的虎,人家賠得起。”
吳功諂媚道。
“我看你想錢想瘋了,把人抬進去,告訴他的店員,讓他醒來後賠我五十萬,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白苻吩咐道。
“可是老闆,咱過去混社會那些年不都是這麼做的嗎?”
吳功不解道。
“都陳年老黃曆了,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孩子的父親,和普通妻子的丈夫。”
白苻走後,馬海被麗湖悄聲問吳功:
“吳哥,當年老闆和你們混過社會?“
“那是,資本的原始積累都是帶點灰的,想當年,老闆帶領我們收保護費,那時的老闆……”
吳功添油加醋,誇大其詞一頓吹。
白苻和北殷離回到自家店裡沒多久,神管局的警車嗚嗚的來了。
“神管局辦案,請配合調查。”
金烏出示了他的證件。
“我說,金烏鳥,來我這店裡辦啥案啊?衛生上個不是剛檢查過嗎?當時還說要給我們茶樓評個衛生標兵,轉眼就翻臉了?”
白苻出來應付道。
“我們神管局是不會無事登門的,剛才檢測道,你們有人在當眾在凡人面前使用了法術沒報備,我需要帶走例行調查。”
金烏道。
糟了,是剛才北殷離使用法術布了一個結界的事。
白苻一皺眉,道:
“哪來的凡人?我們這是神仙妖怪聚居地,凡人本來就不多,而且當時那個時間點學生沒放假,打工人沒下班,根本不可能有凡人,金烏鳥,別搞錯了,抓錯人事小,但弄我老白的人,你可好好掂量掂量!”
聽著白苻的威脅,同來的太白星君立即聯想到當年白苻差點掀翻他們神管局的事,當即就生了怯意,勸金烏道:
“金烏仙君,說不定是咱搞錯了呢?要不咱……”
“不會搞錯的,再說了,我們只是例行調查,並不是定罪,配合神管局辦案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責任。”
金烏強硬道。
“金烏鳥,這幾千年的交情不要了,非要跟我老白作對是吧?”
白苻凶神惡煞,露出了虎牙,低吼虎嘯,身後一眾夥計再次亮出了鍋碗瓢盆和菜刀茶壺,準備跟著老闆大幹一場。
“交情是交情,法度是法度,兩者不能混為一談,如今是法治社會了,老白,你也不想在孩子面前讓他看見一個阻礙公務,暴力拒捕的黑社會父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