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位顧客,你好歹也是個大老爺們,跟個小姑娘斤斤計較個什麼?”
“就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這麼為難人家小姑娘幹嘛?”
“就是,喝茶就喝茶,想幹別的就到顏色一條街去,別在這裡為難人家小姑娘。”
大夥兒開始聲討白苻。
“得,我為難人家?她端茶潑我我們一身還成我們為難人了,咋地,你們要替她賠我們衣服不成?”
白苻怒道。
“不就是一件衣服嗎?多少錢?我出了!”
一直在背後察言觀色不出來的店老闆總算出來了。
“你這縮頭烏龜,總算是捨得出來了。”
白苻氣勢洶洶道。
“白老闆,鄙人只是生意多,太忙,不像白老闆你們沒啥生意,還有閒心來我們這兒喝茶,鄙人叫東備壺,這位小姐是本店的服務員,她造成的一切損失理應由我這個做老闆的承擔。”
東備壺此話一出,點破了白苻身份,大家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覺得是白苻嫉妒東備壺搶了自己的生意,故意來找茬的。
另外,在白苻為難服務員的時候,東備壺挺身而出,對比之下,顯得東北虎茶樓的老闆更有格局和擔當。
“好你個東北虎,擱這兒給老子下套呢!看老子當人這麼多年,真以為我白老虎吃素了?”
白虎暴怒,一聲虎嘯,震得店內客人嚇得紛紛後退。
“不是,白老闆,你要講理呀!我們……我們只是伸張正義,並沒有得罪你呀!”
“白老闆,我可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你不能吃我!”
“我……我也是!我只是個看熱鬧的,我要,我要回家!”
“我我我……我是上了戶口的妖,受動物保護法保護,白老闆,我我也不能吃。”
“白老闆,我錯了,我不該在沒弄清楚情況時亂說話的,不要吃我!”
“我也是,我也錯了,白老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的肉不好吃!”
店內剛才還聲討白苻的客人一下子變得瑟瑟發抖,開始求饒起來。
看著被逼的暴怒的白苻,北殷離向前一步,擋在白苻身前,心中湧起一無名之火,用著最後的理智對東備壺道:
“店老闆,到底是我們無故為難你們服務員,還是你們服務員犯錯在先,監控一調就知道了,何必故意混淆視聽顛倒黑白?”
“監控,監控壞了,還沒修好,不然的話也不能任由你們欺負我家服務員。”
東備壺壯著膽子說著瞎話,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能抹黑白老闆一把,讓他失了各位茶客的民心,我還能給你證明清白了?那豈不是將生意白白送給你們嗎?
“是嗎?壞了啊,剛好我會修,東老闆,咱去修修吧,修好了給大家夥兒看看到底誰是誰非。”
北殷離說話,明明臉上帶著笑,但卻讓人莫名感到陣陣詭譎寒意,尤其他看向自己的眼睛,彷彿是把利刃,凌厲兇狠,盛氣凌人。
這眼神看得東備壺心底打顫,他連忙推脫道:
“不用了,我們願意認栽,你們說想要多少錢我就給多少錢。”
“那怎麼能夠?不能讓你初來乍到的東老闆賠的不明不白,讓這裡的顧客出頭也出的不明不白。”
說完,北殷離打了一個響指,設下一個結界,讓所有人不得離開,然後領著東備壺去後面“修監控”。
“北殷離,去哪兒,我跟你一起。”
白苻道。
“不用,符哥,你在這兒等著就好,我和東老闆修好監控後,會拿個投影儀來將監控錄影投給大家看的,符哥你看著不要讓這些人隨便跑了就是。”
“走吧,東老闆。”
北殷離陰惻惻的對著東備壺道。
“不,我我不去,我不去……”
掙扎的東備壺被北殷離揪著衣領連拖帶拽的拖到監控室後面,然後,廳內眾人在聽見陣陣乒乒乓乓的聲音混雜著慘叫後,東備壺鼻青臉腫的搬來投影儀道:
“北北極帝……不,北北老闆果然好,好好手藝,監控被修好了,監控彔彔錄影也恢復了,給給大家看看,以還白老闆清白。”
眾人看著腫成豬頭東備壺,心中陣陣發顫,這到底是修理了監控還是修理了他東老闆?
東備壺老實的放出監控,大家看了後才明白,是東老闆店裡的小姑娘看上白老闆的老婆了,才一個勁兒的耍小心思又是給名片,又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