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太多秘密了,恐怕不能留你性命!”
灰黑毛犬人說著,從地上撿起砍刀,準備要從唐詩的脖頸開始放血。
“等等,恐怕這女人可能還有點用處,換了衣服,差點沒認出來,呵呵呵,奇怪啊,這中了毒怎麼還沒有死,難道祭祀山上還有活著的人?”
灰白毛犬人從地上坐起,看著地上差點把自己給斷子絕孫的女人,發出幾聲冷笑。
“大哥,你說咋辦?現在奴隸也跑了,要不把她拿來交差吧,要不犬大將會不高興的。”
“正有此意,咱們再抓一個,連上這個女人,一起轉賣,這姿色準能賣個好價錢!”
灰黑毛犬人本來失望的眼神,在大哥排程下,再次燃起了金色的光芒。
灰白毛犬人,奪過同伴手中砍刀,蹲在唐詩身邊,嬉笑著,擺出勝利者的舞姿,反手一拳將其打昏,扛在肩上,重新返回山上。
不知過了多久,臉上被滴水感擾醒,唐詩無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綁在冰冷的鐵柱上,渾身禁不住驟低的氣溫打了幾個寒顫。
一個看不到邊際的黑暗空間,中央有一盞昏暗的油燈,發出淺藍色的燭光。
像這樣的鐵柱,並列著有三個,身後是一副巨大的看不清圖案的版畫。
老鼠嘰嘰喳喳的在腳邊來回穿梭,似乎有點看笑話的味道。
確實,那兩個犬人不見面了。
她竭盡全力搓動手腕上的粗繩,藉以掙脫,可是早就被系的死緊,紋絲不動。
左肩膀脫臼的刺痛,在逐漸擊破心底的希望,絕望的聲音在吶喊,她深深嘆出一口怨氣,悔恨不該意氣用事,如果放棄抓住那兩個犬人,就不會造成如今現在這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