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這一年來,師兄很想你,你看。”
黎初將枕頭挪開一點,露出那枚烏栩送的玉佩,墜著的藍寶石就像盛滿了幕色的一窪深潭。
烏栩見狀,終於和緩了神色。
他撫過玉佩,臉色稍融,片刻後才轉頭仔細盯著黎初。
他細細觀察他的表情,似在辨別他剛才話裡頭的真偽。
烏栩凝視著這一年來日思夜想的這張臉,他抬手摸著他有些蒼白的臉頰,拇指來到淡粉色的唇上,他出聲道:“師兄是真的想我嗎?”
他緊緊盯著黎初的唇,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待黎初掀唇說出真的兩個字的時候,他立刻俯身壓了過去,將那粉色盡數淹沒。
這一吻沉淪卻剋制,又帶著萬分渴望。
黎初感覺到烏栩進進退退始終不敢放肆,卻也留戀其中捨不得離開。
黎初到此也終於認清了這烏栩的心思,剛才在宮宴上估計也不是真的對自己冷淡。
雖然不知他如何得知江硯沉一直在侯府的事,但確確實實吃了一年的老陳醋,才如此行徑。
黎初伸手摸向烏栩後背,仰起頭回應他,還帶了些若有似無的安撫。
身上之人明顯變得激動,他兩手固定住黎初的脖頸,重重地索取起來。
黎初渾身都酸痠麻麻的,只覺得自己身體裡的疲累轉了個不知名的彎,變得旖旎起來。
烏栩頭腦發熱,動作有些不受控制,他掀開黎初身上的蓋被,整個人壓了上去。
但他仍將為數不多的思緒重新拾回腦海,天人交戰了好一陣,一方面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另一方面卻顧及著師兄身上的毒傷。
而身下的黎初對面前之人的思念到現在才後知後覺地流淌了出來,他豁出去一般,環緊烏栩的脖子,將自己的舌頭伸了出去。
烏栩那勉力提起的思緒“嗡”的一聲便炸了,腦海裡再也翻不起一絲理智。
當床榻上的二人難分難捨時,屋外卻傳來了一聲響動。
:()快穿之渣男不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