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用這種手段折辱他人?心狠手辣程度已經不下於魔族。
黑衣女人譏諷一笑,“十年前我僥倖未死,今日得以歸來,勢必報以仇怨!”
雲昭月看著她,“那為何要牽連鷺城等無辜的凡人?”
“你可聽說過水鏡閣?”
雲昭月點頭,“雖在中宗門之列,但其高層實力不俗,有三四個化神以上的修士。水鏡閣中人不喜與外界打交道,隱世不出,許多人甚至不知道他們宗門在哪。”
“我從前就是水鏡閣的修士,而水鏡閣掌門出生於此地。”黑衣女人說話點到為止。
雲昭月眯了眯眼睛。
水鏡閣難尋,原來她要逼迫水鏡閣掌門出現。
隨後,黑衣女人茫然又搖頭。
“我忘記了水鏡閣的位置,我失去了很多記憶。若我知道在哪,便能直接殺去水鏡閣,何須多此一舉?”
“你直接殺去,修為也不敵水鏡閣掌門。”
“那又如何?”
黑衣女人眼底滿滿具是殺意,“待我事成之後,你們自然會明白髮生了什麼。”
雲昭月看向顧行淵,眼底有徵詢之意。
顧行淵卻道,“我知道水鏡閣在哪裡。”
雲昭月和黑衣女人皆是一愣。
顧行淵黑沉的眼眸轉動,落在雲昭月身上,如同熠熠生輝的墨玉。
“不過在去水鏡閣之前,我們還需要解決自己的事。”
雲昭月看著他,心中疑惑。
他們還有什麼事沒做?
顧行淵抬手,手指骨節輕輕敲了她的光潔的額頭。
“皎皎…”
雲昭月:!?
果然,他根本就沒失憶!
雲昭月抬頭對他眨了眨眼,故意說道。
“道君怎麼直呼我小字,真奇怪。”
顧行淵看著她,有些無奈,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跟我來。”
雲昭月猝不及防的被他拉入另一個房間中。
雲昭月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笑著反問,“有什麼話需要單獨說?”
顧行淵突然止住腳步。
轉身,朝著雲昭月後退,把她逼迫到了桌角。
幽冷如泉的氣息撲面而來,襲擊著她身體的每個角落。顧行淵距離她咫尺之遙,壓迫著,遮住了房間門口的射來的光。
雲昭月有些發暈,臉色燒了起來。
低頭,便不小心撞到顧行淵的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氣,染的她全身都是。
她小聲嘟囔道,“好像確實需要單獨說…”
顧行淵同樣用手背蹭了她臉頰。
他垂眸,低聲問道。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知道了,師弟。”
顧行淵看著她嘴角的笑鬆了一口氣,幸好,她不介意他的身份。
他又凝神,盯著雲昭月的神情,發現一絲不對。
她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顧行淵喉結上下滾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他陷入自我的陷阱了。若他不出現在她面前,她沒有確認他的生死安危,她是不會這樣安然淡定的。
雲昭月乖乖點頭,抬眸看著他,“是啊。比你想象中要早,很早很早哦!”
顧行淵突然掐著她的腰,然後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了桌子上。
此時雲昭月的視線和他齊平。
指尖的溫度透過衣裙,燙的驚人,雲昭月心頭又在亂跳。
驚慌失措的下意識問道,“做什麼?”
顧行淵黑漆漆的眼底閃過笑意,“如此,方便說話。”
他雖這樣說,但兩人因為齊平的視線,離的更近了。
他問,“很早,是多早?”
雲昭月歪頭,“第一次見你。”
顧行淵失神片刻,愣愣道,“這不可能。”
在渡心劫之前,他從未見過他的皎皎,她怎麼會認識他。
雲昭月緩緩道,“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你…”
顧行淵聽到這句話,嘴角隱隱露出笑意,心中更是愉悅。
然而,雲昭月下一句話就如同一盆涼水劈頭蓋臉砸下來。
雲昭月故意道,“夢中我是裴傅塵的追隨者,為了他欺師滅祖,最後慘死魔域。”
顧行淵的臉色微沉。
隨後雲昭月捏了捏他的耳垂,那動作充滿挑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