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道:“沒想到,還是嫂子好使。”
南堂卿覺得以後要好好的抱緊眼前女子的大腿,搞定司夜白這個冷酷無情的大魔王就靠她了。
想著南堂卿不忘殷勤的開始巴結起來,他隨手端起,一旁廚師現切的藍鰭金槍魚刺身放到女子的面前:“嫂子,你最愛吃的藍鰭金槍魚,現切的鮮美多汁。”
南堂卿還準備多說些溢美之詞,渲染一下,他端著盤子的手被司夜白一把拍下,手中的盤子被他一把奪走。
司夜白冷沉著臉,冷冷斥責著:“多事,我的女人,我自己會照顧,不需要你獻殷勤。”
說完司夜白將精美色澤誘人的藍鰭金槍魚遞到女子面前,切上一塊遞到女子嘴邊,女子也很配合的吃下,兩人的互動自然而熟稔,默契又溫馨。
這樣無時不刻的撒狗糧的兩人,真是羨煞了一眾傭人,孟言澈看著自家主子無時不刻不在宣誓主權的樣子,再看看南堂卿一副吹鬍子瞪眼的吃癟樣,心底暗暗的慶幸。
他可是剛剛才從發配的邊疆趕回來,這位醋王的主,以後可得小心著點,搞不好就觸到了他的逆鱗。
段修楚用著早膳,原本就話不多的他,謙和的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幕,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南堂卿不甘心的坐下,扒拉了幾口吃食,心想,算了,看在廉江開發案的專案上,小爺他忍了。
用完早餐,司夜白與南堂卿、段修楚幾人在書房裡談論著廉江開發專案的事宜,溫北北被司夜白拉著坐在一起旁聽著。
南堂卿與段修楚心明神會的看著司夜白的態度,倒也毫不避諱的聊了起來。
司夜白翹首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拿起一塊切好的水果,喂到女子口中,只見女子吃的歡心,男子也喂的盡興。
南堂卿與段修楚從一開始的震驚之餘,變得習以為常。
幾人滔滔不絕的議論著,方案的對策,溫北北就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對於許多的商場規則,專業術語也學到了不少。
司夜白餵了一塊草莓給女子,只見女子被酸澀的蹙起眉頭,男子趕忙伸手去接,將女子吃了一半的草莓吞入腹中。
“酸到了。”
女子一臉委屈的撒嬌。
“吃這個,很甜。”司夜白接著又餵了塊蜜瓜,女子吃著,伸了個懶腰靠在沙發上。
“太撐了,吃不下了。”
男子寵溺的撫摸著女子的腦袋,看向南堂卿與段修楚適時停下的內容。
淡淡說道:“繼續。”
這時被餵了一嘴狗糧的兩人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方案。
“關於這個寧輝集團,白哥可還有印象。”段修楚緩緩道:“這次的競標他們也參與了,寧輝集團可是主做江河改造,引水灌溉的,與他們同期競爭的十多家集團,沒有一家的資料比他家更緊準全面,也不知道當初這個寧佑桑用了什麼辦法說服你,停止了對寧輝集團的收購。”
司夜白的眉宇輕挑,眼底閃過睿智的光芒,冷冷道:“寧佑桑?”他記得這個人,那日在睢縣舉辦慶功宴上,他壯著膽子找到他,並說服他對於寧輝集團收購一事。
司夜白嘴角勾出一抹極其冷炙的笑靨:“這麼大的一塊骨頭,自然人人都想啃一口,丟擲誘餌,讓他們擠破腦袋去爭取。”
南堂卿拍案起身,對著一旁的女子說道:“小北北,等著看好戲吧,你家這位深謀遠算的老狐狸,又開始呀算計人心了?”
溫北北轉眸看向身旁的男子,只見司夜白一把握住她的手,問道:“怕嗎?”
女子搖頭,目光溫柔而堅定的看向男子,語氣淡淡而堅定道:“不怕。”
男子的眼底一片炙熱:“為什麼?”
“我們所學的算計只不過是傍身而已,謀略要看用在誰的身上,用在對的地方是謀略,用在身邊最親近的人身上才是算計,我相信夜白哥永遠不會對我用上這些,你的強大永遠只會針對外人,而非身邊親近的人。”
女子的話宛如一股溫暖的甘泉流淌進他這些年來早已冰冷乾涸的內心,直擊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他的心臟因為她而久久不能平復,他冷硬冰冷的心永遠都會為她而動容。
他捧著女子的雙頰,雙目炙熱的燃燒著,在女子額間落下珍視的吻,哪怕外人說他再怎麼冷酷絕情,手段狠厲,但是有她懂他的難能可貴,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