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哥,你怎麼會找到這裡?”
“巧合。”司夜白神色暗了暗,語氣不悅道:“還沒問你呢?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夜色下,溫北北纖長的雙睫輕輕顫了顫,地垂下眸子,怕引起司夜白的誤會,軟著嗓子心虛道:“我……我是陪傅知意才來的。”
司夜白神色暗了暗,沒有質疑,只是冷冷的丟下一句:“以後像這種地方不許在去。”
“哦。”溫北北咬唇,輕應著。
“要去也得有我在身邊。”司夜白聲音緩和了幾分,再度補充一句。
“啊……”溫北北先是一懵,隨後暖暖的笑了起來。
車子停在瀾庭公館門口,下了車司夜白二話不說便將女子一把扛在肩頭,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步闊斧的離去。
溫北北被倒吊著,眼前的視野都變的旋轉起來,她的雙頰咻的一下刷紅了,羞報的用手捂著臉,一聲不吭的任由男子將自己扛進臥室裡。
衛護、管家、傭人們都自覺的退到一旁,不再跟著。
有幾位傭人曖昧的看了一眼。
平日裡那個冷漠絕情,冷峻如斯的主子,只有在少夫人面前才會做出異常的舉動。
二樓的臥室。
他細心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與她一起陷入床上,欺身將女子壓在身下,深邃如墨的雙眸濃濁而明亮,帶著無限的溫柔與眷戀看著女子,指尖把玩著女子的一縷秀髮,湊到耳邊嗅著那一縷髮香,女子身上獨有的氣息讓他深深的沉淪痴迷,那個這幾日讓他朝思暮想的人兒此刻就在眼前。
他真摯痛惜的就像捧著一個細碎的陶瓷娃娃般,他的嗓音低沉而魅惑:“北北,想我了嗎?”
女子羞紅著臉,清澈明淨的眼底都是男子妖異的面容,她的眉眼間噙滿溫柔,羞澀含蓄的輕應著點頭。
男子的吻帶著懲罰性的強橫落下,女子只覺得一陣頭昏目眩,許久被他鉗制的雙唇才被鬆開。
男子低沉霸道的口吻說道:“北北,說想我了。”
女子羞紅著臉,眼底都浸出了絲絲紅暈,羞澀的別過頭不肯說,而在這時男子帶著懲罰性強勢的吻再度落下時,女子倉促的討饒著:“夜白哥,想你了。”
男子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似乎還不是很滿足,附耳低沉道:“誰想我了?”
女子注視著男子,羞澀的雙手一把勾住男子的脖頸,抬頭輕輕一吻:“夜白哥,我、想、你、了。”
她一字一頓,語氣綿軟而真摯,像是有種魔力般攪得人心底癢癢的。
司夜白的身子微微一震,濃濁的眼底漣漪漸起,心底最柔軟的一隅被深深的觸動著,他深情繾綣的回應她,他恨不得要將她揉進骨血裡,融為一體。
身下同樣為情沉淪的女子,那種肉體與靈魂深處的共鳴。
這些日子他終於等到了她的正向反饋,原來雙向奔赴的感情如此的甜蜜令人痴迷。
早上司夜白與溫北北洗漱完一起手牽著手下樓用餐,兩人恩恩愛愛的樣子羨煞了一眾傭人。
大廳內,只見昨晚被無情趕出去的南堂卿與段修楚再度折返了回來。
南堂卿昨晚似乎玩的很開,今早整個人看上去都有點頹廢狀,而段修楚依舊如陽光般溫暖。
看到溫北北與司夜白兩人下樓的身影,一臉頹廢的南堂卿從沙發一個勁的坐起身,囁嚅道:“我說從哪裡傳來的一陣戀愛的腐朽味呢,原來是從這裡傳來的呀。”
溫北北被揶揄的面色一紅,想要將手抽離,卻被司夜白緊緊的握住,只見司夜白眼底閃過訕笑,自得而狷狂,張揚不羈的炫耀著。
溫北北羞澀的眼底溢滿溫柔,被無條件的偏愛著的寵溺,總感覺時刻都在嚼著一顆糖甜甜膩膩的感覺。
“修楚哥,好久不見。”溫北北向沙發上的段修楚打著招呼,段修楚溫和的點頭回應。
溫北北看向南堂卿,故作遲疑的開口:“堂卿哥。”
“別別別!嫂子!這聲堂卿哥我可不敢受,我怕呀,白哥會扒了我的皮。”南堂卿還是不改往日的不羈,奚落著。
“你這聲嫂子叫的是越來越順口了,廉江的開發我批了。”司夜白拉著溫北北走到餐桌前,邊細心的為她拉好椅子,邊漫不經心的說著。
“真的。”南堂卿一下子來了精神,昨天他才提了一嘴,司夜白這麼快就答應下來,平時有什麼專案他可是要再三懇請這傢伙才肯點頭的。
南堂卿走到餐桌前坐下,滿臉喜悅的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