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天之驕子嗎?哈哈……我今天就偏偏要看那神靈的墜落,看著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子,為了一個女子怎麼卑躬屈膝,將自尊踩在腳底下的快感,哈哈哈……”
“瘋子……惡魔……”司夜白冷冷的咒罵著。
“我是瘋子,我是惡魔……你司夜白也乾淨不到哪裡去吧?你敢說你征戰商場多年沒有使用過卑劣的手段,你敢說這些年你的手段就光明磊落,這些年被你吹毛飲血的人就不無辜。”
“司夜白,跪……跪下向我求饒,我便考慮放過她。”韓兆霖的槍口再度指向女子,輕佻的口吻脅迫著。
“不……”溫北北看著司夜白,淚眼朦朧拼命的搖頭,她不願意看他,那麼驕傲的男子為了她向人低頭,她不想,不要他這麼做……
那是哪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無所不能的司夜白,他怎麼可以因為她而放棄他所有的自尊和驕傲。
司夜白看著她,似是看出了她此時的掙扎與想法,只見他嘴角含著一抹欣然的笑意,他雖然不想讓她看見此時他如此不堪狼狽的模樣,但是面對她的生命安全相比,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麼?
“北北,答應我,閉上雙眼,不要看。”司夜白欣然的笑意,溫柔溢滿眼底對著女子說道。
“不……夜白哥……不要……”她的聲音湮滅在寒風中。
“男兒能屈能伸沒什麼大不了的。”司夜白看出女子的無措與不願,試圖安慰著。
“北北,聽話閉上眼睛。”
淚水模糊了雙眼,溫北北終是不甘的閉上雙眼,成全著司夜白底底的一點點小驕傲。
司夜白屈膝匍跪在地上。
引來韓兆霖與手下的一陣嘲笑。
“瞧瞧,往日不可一世的司夜白,那個坐在神壇的的人物,也有今天。”韓兆霖繼續冷嘲熱諷著,變態的掌控感讓他得到了飲血般的快感。
“我已經做到了,能放了她了吧?”司夜白緊握的雙拳隱忍壓抑著,內心翻騰的屈辱,冷靜道。
“放……司少你想的太簡單了。”
“你……言而無信……卑鄙……”
司夜白悲憤的聲音還沒說完,只聽“嘭”的一聲槍響,震懾耳膜,韓兆霖動作飛快的收回槍,在手中玩味的打轉著。
“夜白哥。”溫北北絕望擔憂的吶喊聲響起,驚措中溫北北驚懼慌亂的睜開雙眼,看向司夜白,只見白色西裝褲上,一個碗口大的血窟窿,鮮血汩汩的往外冒著,刺目的猩紅彷彿妖嬈綻放的曼陀羅,染紅了她的雙眼。
司夜白沉重冷峻的眉眼,雙眼無波無瀾,眉宇就連蹙一下都沒有,彷彿那一槍落下的不是他的身上。
“我沒事。”司夜白抬眸看著吊車上絕望無懼的女子,怎麼辦他還是讓她看見了他脆弱不堪的一面。
“瞧瞧咱們的司少多痴情呀,自己都這樣了還有空安慰心愛的女子。”韓兆霖起身一腳踹在司夜白的胸口,司夜白嘴角吐出一絲鮮血,沉痛的撐起身子。
為了那個女人,他甘願放棄所有的防衛與抵抗束手就擒。
有意思,看著司夜白忍受屈辱,被耍的團團轉的樣子,實在是大快人心,他覺得接下來還可以玩的在刺激一些才過癮。
韓兆霖眼底佈滿了猙獰嗜血的殺戮,就如一頭隨時都會失控暴走的野獸,滿腹仇恨的看著眼前男子毫無還手之力的無能慘狀,矢聲狂笑,像極了地獄裡爬出的魔鬼,兇殘又恐怖。
“放了她。”司夜白如同低吼暴怒的雄獅,眼底充滿不甘的屈辱。
“放了她,拿什麼控制你司夜白?”韓兆霖用槍口挑起司夜白蒼白卻異常精緻俊逸的面頰。
“卑鄙無恥。”司夜白再也隱忍不住心底的悲憤,掙扎著起身,一拳打在韓兆霖的臉上。
“按住他。”韓兆霖的槍口直接對準司夜白的腦門,而幾個手下也一擁而上,再度將司夜白壓制住。
“呸。”韓兆霖憤怒的吐出一口鮮血,眼底閃動著陰鷙的笑,又是一腳踹在司夜白的胸口,司夜白承受了兩次的重創體力不支的癱倒在地,他的腳狠狠的踩在司夜白的臉上。
那個身居高領般尊貴的男子,此時此刻還不是被他玩弄戲耍狠狠的踩在腳下,一時的得意與輕狂讓他整個身心都充滿了變態般的快感。
手下的拳打腳踢狠狠的落在司夜白的身上。
“放開他,夜白哥……你起來,你不要管我……你起來呀。”溫北北看著司夜白被打的遍體鱗傷,心痛不已。
她悲慟哀嚎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