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心底不由的喜悅起來,奶奶這是在替他做主,為他說話呢?他立刻表現的一臉委屈的模樣點頭,一臉的訴苦狀。
溫北北看了看司夜白,再看看自家親奶奶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樣子,怎麼說她竟然成了一外人。
溫北北一臉委屈的哭訴:“奶奶,我沒有,誰敢欺負他呀。”
溫北北的話一說完,司老爺子率先笑了起來,逗得一屋子的人都鬨堂大笑著。
他們哪裡見過司夜白此刻這種平易近人的樣子,只覺得往日那個性格乖張,冷漠倨傲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了,反而此時的樣子讓他們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可思議。
就連司老爺子也不得不在心裡感嘆。
夜深,司家老宅終於陷入了黑夜的寧靜著。
溫北北以為司夜白會住在以往司家老宅的房間,沒想到她剛躺下不久,房門便被扣響了。
溫北北穿好拖鞋,起身去開門。
只見司夜白一身黑色真絲睡衣,質地絲滑在燈光下閃著光澤,他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看起來,禁慾又斯文敗類的既視感。
門一開啟,便被司夜白迅猛的攻勢推開,緊接著她被他強大蠻橫的身軀圈禁在臂彎裡,門被他反手關上,她整個人被他抵在門上,冰冷的門與他火熱的身軀形成鮮明的冰火兩重天。
他的吻強勢席捲而來,帶著多日的思念與眷戀,恨不得要將她揉碎。
她嚶嚀,卻不敢出聲,生怕他們的動靜驚醒到其他人。
司夜白看著這樣的她似乎更來勁,一把將她抱起,讓她雙腿夾在他的胯上,她低頭羞澀的想要抗拒,奈何他的力道太大,她被他輕而易舉的就提了起來。
她纖細的雙臂勾著他的脖頸,將腦袋地埋在他的頸窩,不敢看他,只見他停下了動作,抱著她走到床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溫北北緊張的心臟一陣噗通的直跳著,見司夜白停下了動作,才平靜下來。
“夜白哥,這裡是司家老宅,長輩們都在,你還是回你的房間去睡吧。”溫北北試探性的提議著。
司夜白捧著微微暈染著緋紅的雙頰,輕輕一個啜吻落下,堅決抗議著:“人家好不容易才回來,你真的忍心趕我走嗎?”
溫北北皺眉,嘴角這出一抹牽強的笑意。
她見過他很多面,好的壞的,強勢霸道的,溫柔體貼的,邪佞不羈的,但是還是頭一次見到他撒嬌賣萌的,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這樣看海挺可愛的。
“北北,讓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司夜白乘勝追擊的央求著。
她的心底突然就軟了下來,軟下聲音說道:“一起睡可以,但是你的老實聽我的。”
“我保證。”司夜白做著發誓的手勢表態著。
說完司夜白便拉著她一起躺下。
溫北北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對司夜白的信任和依賴竟然這麼的強烈,有他在身旁她竟然毫無顧慮的一秒便進入了夢鄉,而且睡眠的質量也比往常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第二日早晨,溫北北早早的就醒了,趁著所有人都還沒起來,司夜白被她叫醒,趕回了
他自己的房間。
而這邊司夜白剛被溫北北像送瘟神一般的送出房間後,轉身便撞上了司老爺子與吳管家。
司老爺子年紀大了習慣性的早起,每日都有早起晨跑散步的習慣,每次吳管家都會寸步不離的陪著,也當自己陪跑陪練了。
司夜白昨晚帶的金絲眼鏡被趕出來時,沒能及時拿出來,他只是冷冷的站著,客套而疏離的低喚了聲:“父親。”
司老爺子看著司夜白穿著一身黑絲睡衣,心知肚明的開口問道:“被趕出來了。”
司夜白抿了抿唇,有些被看穿的無地自容,他低低的咳了一聲。
“陪我去露臺上坐坐。”司老爺子提議,說著便往二樓一處採光極好的露臺上走,司夜白也跟著去了。
露天的大陽臺,採光極好,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在臨近冬日的早晨投來第一縷溫暖。
司老爺子走到沙發上坐下,雙手撐著金絲楠木的柺杖。
司夜白則是側身佇立在一旁,神色淡淡,雖然不沒有了以往的戾氣與冷漠,卻還是十分的不近人情,不通人味。
他與司老爺子向來除了公務便再也沒有多餘的交流,生疏的哪裡像是一對父子。
不是司汀白對他這個父親各種親暱依賴和崇拜敬仰,父慈子孝一片和諧。
司老爺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