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難道是你搞的鬼?找人來誣陷我?那可真要讓你失望了。”丁老闆呵呵一笑,一臉嘲諷。
“身正不怕影子斜,丁老闆你怕人誣陷嗎?還是自己心裡有鬼?”金妍可不吃他這一套,糊弄別人可以。
“我一身清白,我有什麼可怕的,你若造謠生事,你得為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任。”
“清白不清白可不是你自己說了算。”金妍看向白亭長說道:“既然這位阿婆說人在丁府,丁老闆又說自己是冤枉的,那很簡單,白亭長帶人去搜一搜不就清楚了?”
白亭長有點犯難,畢竟丁老闆是自己的連襟,哪裡能由著別人說句話,就不顧人情。
“姑娘想得太簡單了些,搜家那是得有知縣大人下了指令才可以,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呢?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這不是胡鬧嗎?”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跟著一起去丁府搜搜看,若是真不在,也好還丁老闆一個清白,咱們可不能隨便冤枉一個好人。”人群裡又響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說話間,李景昂跟吳大人來到白亭長跟前,看清眼前的人,白亭長差點癱坐在地,勉強穩住自己的陣腳。
“下官參見知縣大人。”說著額頭一陣發熱,後腦勺慢慢滲出虛汗。
“啊,這是知縣大人?”“真的誒,沒想到知縣大人會來我們這裡體恤民情。”
人群裡頓時熱鬧了起來,大家以前也只是聽說過,沒想到能有一天會親眼見到,像炸了鍋一般。
“求知縣大人為民婦做主……”孫氏抬起頭,又給吳大人磕了下去,腦袋早就一片紅腫。
“老人家快快請起,今天白亭長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吳知縣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亭長,白亭長像是千百隻螞蟻在心裡爬行,現在想要敷衍了事是不可能了,一時間沒了主意,腦子亂得很。
吳大人的話讓孫氏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然而丁老闆卻難掩一臉喪氣之色,不過片間,又強裝鎮靜,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
“怎麼?白亭長是等著我親自給你拿主意嗎?這點小事就把你給難住了?”
“呃,大人突然來訪,小的招待不周,深感不安。”白亭長東拉西扯,淨說些不靠譜的話。
“那我就給你指條明路,這位阿婆說人在丁府,丁老闆說與他無關,那我就批准你帶人去丁府搜搜看,爭論不下,就讓事實說話。”
吳知縣的話得到民眾的一致認可。
“大人說的對,搜一下不就知道結果,若是真不在丁府,也不會冤枉了丁老闆。”
“就是,就是,我們都去當證人,可不能讓好人蒙冤。”
聽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白亭長心一橫:“好,既然知縣大人做主,那就去搜個清楚。”
此時他已經完全顧不上跟丁老闆的私人關係,頭頂的烏紗帽得保住,在知縣面前他豈敢徇私枉法,那可是自尋死路。
金妍看著丁老闆鎮定的眼神,不由得一陣感嘆:城府夠深,絲毫不露破綻,看來此等惡事他是沒少幹。
一路上聽說知縣大人親自陪同白亭長斷案,圍觀的群眾越聚越多,丁府裡裡外外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白亭長親自派人搜查,院子被翻了個遍,也沒有莊氏的身影。
丁老闆站在眾人面前,神情自若。
“報告大人,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報告大人,後院也沒有。”
搜查的人如數都歸隊,白亭長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稍稍喘了口氣,缺氧的大腦才慢慢清醒。
“這位阿婆,你也看到了,若是不信,你也可以親自去找一遍,我丁偉坦坦蕩蕩,怎可能做下這等齷齪之事。”丁老闆清了清嗓子,一副慷慨的模樣。
“今日讓吳大人看了個笑話,也怪我生意做得太大,容易搶了別人飯碗,難免遭人陷害,也希望吳大人莫要聽信了小人的讒言”
丁老闆意有所指地看向金妍,眼神裡透露著扒皮拆骨的恨意。
“丁老闆,覺別睡得太晚,話別說得太滿,你那麼有本事,前幾天攛掇金茹把我哥關到府裡做什麼?”金妍呲笑一聲,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顛倒黑白。
“這位姑娘一直在這跟丁某作對,難道這位阿婆也是你請來專門誣陷我的不成?”
“倒打一耙的本事丁老闆也練得如此爐火純青,實在是高手,至於到底誣陷不誣陷,你說了也不算。”
也難怪丁老闆如此囂張,家都讓你們搜刮了一遍,現在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