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那些被調教過的女子實在是媚的邪門,男眷們自從踏進這個院子起,就都有一種血脈賁張的感覺,
盯著那些女子的眼睛都轉不動了,恨不得自己親自來上一發。
眼前的震撼大於一切,沒有人往別的方向想。
全場只有兩個人的臉色不是被影響的泛紅,一個就是王齊石,怒的頭髮都快燒起來了,另一個就是裴景。
裴景嫌惡地將眼神轉到樹枝上,大聲呵斥道:“荒唐至極!”
王若安被錦衣衛從房中拖拽到院中,王齊石一看他旁邊的女子不是櫻紅,心道:“完了。”
若是櫻紅,他還有辦法讓她閉嘴,將罪業都攬到自己身上。
“大膽!可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如此對待我,都不想要命了嗎!”
“放開我!本公子還沒有爽完呢!你們這群狗東西!”
王若安被錦衣衛一手扔在地上,他眼睛猩紅,衣衫不整,他還沒意識到大事不妙,嘴裡唸叨著要處死這些小廝。
王齊石快步向前,“啪”一聲響徹院子,王若安臉上頓時多了一個巴掌印:“胡說什麼!這是錦衣衛,不是府裡的小廝!”
王若安遲疑地轉頭,仔細辨認了一番才認出來王齊石:“爺爺?”
裴景才沒興致看他們做戲,院子裡令人作嘔的氣息讓他很想念蕭明珠身上的海棠花香,他扭頭準備走,一錘定音:“證據確鑿,錦衣衛將院中所有人都帶回北鎮撫司,徹查!”
“徹查”兩個字被裴景咬的極重。
王齊石想說點什麼,只聽見裴景邊走邊嘲諷道:“王首輔有什麼話就去和天子說吧,本指揮使可做不了您的主。”
王齊石乾的那些好事,裴景早就派人去和天子說了,否則王齊石以為這搜查令是怎麼來的。
就連對付王若安的事情,天子都是知情的,放開了手讓他來乾的,王齊石就等著迎接天子的怒火吧。
蕭明珠是什麼份量,居然敢算計到她頭上,活該王家後繼無人。
王齊石看著裴景瀟灑的背影,咬牙切齒地在王若安耳邊道:“你可是真是爺爺的好孫子!”
王家的百年基業都要在你手上玩完了!
陸鳴朝錦衣衛大喊一句:“都帶走!妨礙錦衣衛辦案的也一併帶走!”
陸鳴話一出,想要求情的王夫人無聲地動了動唇,王家眾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錦衣衛將院子裡的人都帶走,拖的拖,踢的踢,完全不將人當人看。
錦衣衛來時,偷偷摸摸的連個火把都不敢點,走時浩浩蕩蕩的,生怕別人不知道錦衣衛出動。
他們回北鎮撫司的速度像烏龜爬行一般,慢吞吞的,他們生怕百姓留意不到他們的動靜,還要揚聲說著事情經過。
這一切都是想讓百姓將此事傳遍整個京都,用輿論的壓力壓住王齊石,看看他還能不能舔著那個老臉去向天子求情。
一開始百姓發現了錦衣衛還想要躲起來,擔心被牽連到。
直到偷瞄多幾眼後發現,錦衣衛今日似乎格外親和,臉上也沒有那種生人勿近的表情,還和百姓嘮嗑起來,一口一個王若安就是畜生。
他們錦衣衛可幹不出這種事來。
其實是裴景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輿論的威力是無形的,但卻可以要人性命,殺人於無形之中,裴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就是要讓王若安身敗名裂,倘若這次扣不上這頂帽子,他也要讓王若安在京都從此都抬不起頭來,徒留一條狗命殘喘。
裴景沒有回北鎮撫司,一切他都安排好了,只需明日上朝時請奏一番即可。
估計明日京都第一熱議,定是才子自甘墮落,枉為君子,首輔後院起火,教導不善。
裴景緩步回到裴府,雨後的海棠花香似乎更清新脫俗些,將裴景被噁心到的情緒點點撫平。
換掉一身交織著雨水泥濘的衣袍,打算直接就寢的裴景,腦海裡突然就浮現出答應過蕭明珠的話。
阿景要好好用膳。
正堂裡幽暗沒有丁點人氣,不是裴府買不起油燈,而是裴府經年累月的都是沒有人的,點了也白點。
裴景在這方面也不上心,府裡的幾個小廝除了裴景回來要伺候,其餘都是在府裡無事可做,他們也不敢擅自做主,浪費府裡的油來點盞無人用的燈。
裴景走到桌前,看著小廝準備的九菜一湯,有些不解,小廝看懂了裴景的眼神,屈身解釋道。
“府裡的廚娘好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