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絕搖頭低低笑了出來。
雖然他覺得蕭明珠哄他的成份是有的,但他也對自己這方面比較有信心。
畢竟他自己是從小在快樂沒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氛圍里長大的,他當然希望自己的孩兒也是。
任何童年的快樂,他都想要給他。
裴景倒是沒怎麼開口說話,他的童年,不提也罷。
但是不妨礙他,聽別人的童年生活,特別是蕭明珠的童年。
他時常都會在想,若是他幼時家中無變故,那麼他是不是會更早的遇見蕭明珠。
他們兩人,是不是也是別人口中的青梅竹馬和兩小無猜。
若是如此,他也不用時常擔心自己的出身會給她帶來負擔。
說起他們的童年,蕭明珠望著裴景,眸底是化不開的遺憾:“我遇見阿景的時候,阿景已經是個半大的少年了,阿景長的如此絕色,想來小時候定是可愛的緊。”
她忍不住想,他們之間如果有了小孩,會不會跟裴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會是一個軟軟糯糯的小阿景。
“永安,說多少次了,形容男子不能用絕色,要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那些形容詞,看來當年的夫子果真沒有好好教導你。”
蕭明絕忍不住又吐槽蕭明珠,雖然他的文采比不上裴景,但他起碼還是有點墨水在肚子裡的。
“當年那個夫子,動不動就找父皇說我壞話,明明本公主的課業也不差,那些個形容詞我怎麼可能不懂,但是本公主就是覺得只有絕色,才能配得上本公主的心上人。”
蕭明珠做了無語的表情,又側頭甜甜地看著裴景:“阿景你說是不是。”
蕭明珠身後的風景在她說出心上人三個字的時候,早就黯然失色了,裴景只覺得她才是真正的絕色。
“恩,永安說的對,那種夫子的話不聽也罷。”
裴景無理由的肯定讓蕭明珠的眉眼都起了顏色,猶如百花爭豔般燦爛。
“行了行了,阿景是絕色好了罷,別再用這種眼神盯著哥哥了。”
開什麼玩笑啊,蕭明絕要是不說行,感覺下一秒蕭明珠就要翻臉生氣了。
不過他就是喜歡蕭明珠這種脾性,也願意縱著。
蕭明珠聽到想要的回答,就不計較蕭明絕在裴景面前揭她的短了。
咳咳,這種丟臉的事情,她還是不想要讓裴景知道的。
畢竟她是真的被夫子告狀過許多次的人,有好幾次,還是她在父皇面前撒嬌才逃脫掉抄書的責罰。
每回都是輕飄飄的一句:珠珠知道錯了。再配上兒時憨厚可愛的面容,誰都不忍心罰她了。
她小的時候可比現在調皮搗蛋多了,有女兒奴的父皇,又有妹控的兄長,到哪她都是被護著的那個。
後來她又遇見了蠻不講理的裴景,從來就只有她對,更是將她寵的無法無天,半分委屈都沒讓她受過。
在藩地,就無人敢再說她半分不好,除了那個愛告狀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