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
男人的聲音像是催眠的魔咒,真的令林雨諾不再緊張,她的手不再護住自己的胸前,而是爬上了男人的身體,輕輕的摩挲著:“你真是個禽獸。”
是的,男人都是禽獸,至少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人願意去做那傳說中的柳下惠。
少女的吐息有些溫熱,呼吸間,溼潤的暖風吹拂在男人的脖子下方,吹動了男人心中的躁動。
他又像先前那樣,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想讓她感受自己劇烈的心跳,想讓她感受自己躁動的內心。
男人的手心有一股暖流,每經過她身體的一個地方,都會將那裡的肌肉鬆弛下來,完完全全的對他卸下所有防備。
窗外的樹梢隨著夜風輕輕晃動,像是在為屋裡的男女搖旗吶喊,路燈透過樹梢的影子,在緊閉的窗戶上灑下了點點光斑。
“我是第一次。”林雨諾的臉紅的發燙,但在這夜色之中卻看不到分毫,說完這句話的她將自己的腦袋朝著男人的懷裡鑽去,似乎想要將男人的胸膛頂開一個大洞,然後將裡面搏動著的心臟捧在手心裡。
“我也是。”江唯月說著翻了個身,將少女壓在了身下。
但聽到男人話語的林雨諾在一瞬間又清醒了過來,她抬手製止了江唯月要埋頭啃向她的嘴臉,冷靜的問道:“你說什麼?”
江唯月有些發愣,但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啊,我說我也是,我也是第一次。”
“我不信。”林雨諾掙脫了他的束縛,往裡側靠了靠。
江唯月一臉懵逼的看著昏暗光線中忽然變得冷漠的少女,心中飛速的閃過剛才的種種畫面,尋找著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幹嘛啊,你這樣不冷嗎?熱氣跑光了。”林雨諾提醒道。
江唯月這才又翻身躺下,剛才的一腔熱血像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澆了一盆冷水,再也燃燒不起來了。
“我說,我不信你是第一次。”少女仍背對著他,聲音又恢復了那種柔和,但卻缺少了柔情。
“如果用手也不算第一次的話,那我確實不是。”江唯月的聲音很是無奈,他現在很惱火,自己幹嘛要多嘴說那麼一句呢,不然今天就可以告別處男,再也不用被李威那個傢伙嘲笑了。
“噗嗤”一聲,躺在裡側的少女笑出了聲,她深呼吸了幾下,緩和了自己的氣息:“不會吧,你真的是?”
“如假包換。”
“哼,我才不信呢,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對於林雨諾口中的大豬蹄子,江唯月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又成大豬蹄子了?”
“反正就是。”少女不再說話,然後身子向著江唯月的方向靠了靠。
江唯月此時卻沒有一絲睡意,他雙手撐在腦後,有些摸不清少女的心思了。
但林雨諾卻做起了身,將壓在腦後的手臂給用力拽了出來:“把手給我。”
少女躺在了江唯月的手臂上,細膩的肌膚與他的手臂相接觸,令他有一種滿足感。
然後林雨諾又將手伸向背後,摸索著說道:“另一隻呢?”
江唯月聞言,將自己的右手也交予了她,少女接過之後,將它擺在了自己腰間的位置,然後便滿意的長長的呼吸起來。
對於這個場景,江唯月並不陌生,他時常在一些電視劇裡看到,那些坐在辦公室裡的文員,閒來無事時總喜歡抱著這類的言情電視劇看個沒完。
江唯月的手很不老實,他的手指彈起又落下,像是把少女的肚子當作了一臺鋼琴,輕輕的敲打著每一個音鍵。見少女沒有阻止,他又膽大包天的將手往上移了移,直到觸及了那片柔軟。
少女的身體又一次的緊繃起來,但她沒有拒絕,只是拉起他的手,又往上移,讓他能夠完全的掌握住柔軟的部分:“趕緊睡覺吧。”
江唯月瞬間覺得,即使沒能告別處男,這樣的結果也還算不錯了,感受著那細膩的柔軟傳來的溫度,他又將身子往少女的方向靠了靠,這才沉沉地睡去。
就在兩人進行第一次的親密接觸時,遠在海南的一家度假酒店中,林峰與江玉明兩位老哥們卻坐在酒店房間裡的一張圓桌旁把酒言歡。
“我說老林,你這把那倆孩子丟在家裡,真能行?”江玉明端起面前的紙杯,飲了一口高度的白酒,咂了咂嘴:“哎呀,你帶來的這酒還真不錯。”
“哪還能虧待得了你?”林峰哼了一聲,又給他的酒杯裡添上了一些:“孩子都不小了,有什麼擔心的。再說了,我還等著抱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