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將軍的勢頭。
但鏡流的劍術超群,想要取而代之,僅憑足智多謀這一點可不夠。
於是兩大山頭對立,誰也不服誰,景元最終只好帶著一小部分擁戴者離開流影軍。
洛星河恍然:“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是我錯怪他了。”
鏡流扶著走路搖搖晃晃的他回到住所,給他倒了一杯茶水道:“你若不是假死脫身,現在的軍中,恐怕也會立起兩座小山頭,只會比那時的景元更加受歡迎。”
洛星河喝醉了酒,滿口葷話道:“鏡兒啊,我這裡也立起了一座小山頭,怎麼辦?”
鏡流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紅著臉罵道:“流氓!”
說話間洛星河已經貼了上來,將她按倒在床上。
“嘿嘿嘿,鏡兒……”
鏡流的小臉紅撲撲的,目光警惕道:“你要做什麼?”
洛星河的手不老實地開始遊移,壞笑道:“你猜。”
鏡流被他按住雙手,滿臉羞憤道:“我們還在石火城啊,隔壁就是符玄和景元……”
洛星河無賴道:“那我不管,一會兒鏡兒小聲點哦。若是被聽見了可就不好了……”
“唔唔!”鏡流剛想說什麼,已經被他吻住了嘴唇。
外面風雲席捲,屋內芙蓉帳暖。
景元被洛星河灌醉,睡得很死。
符玄在另一邊的客房裡批閱文書,很晚才睡。
不料有著細小的聲音從隔壁洛星河與鏡流的房間傳來。
符玄越是不想聽,聲音越是斷斷續續,伴隨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傳來。
從前半夜到後半夜,隔壁小兩口就沒停過。
符玄瞪著黑眼圈,耳朵裡塞著棉花,但是不管用。
畢竟年輕人乾柴烈火,噼裡啪啦嗯嗯啊啊一晚上都不算事兒。
可是苦了她這位明天還要照常上班的太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