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哪家的戲好聽,誰家又娶親嫁人了,又說起十里香的荷花敗了,漫天的菊花盛開長的可美了。
他也經常給她回信,講天山孤狼,說塞北草原,一望無際的冰川上是漫天的白,還說回回草原上的母狼下了狼崽子,要帶一個給她養。
可上封信後已經一個月了,她再也沒收到他的回信,她去向六哥打聽,可北地的訊息被封鎖的嚴密,他遠在燕都,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日子一晃而逝,近來的天氣愈發寒冷,外頭下了雪,北風呼嘯,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刮在人的臉上,生疼。
王婉從驛站出來,身形削瘦,一雙翦水秋瞳眸泛著盈盈水光,她身上披著一件軟毛織錦的紅色披風,圍著脖頸的白絨毛隨著風漂浮,襯得她那張小臉更加的虛弱蒼白。
小婢看到她出來,正要上前去扶她上馬車,還沒說話,就看到人忽的朝後倒去。
“小姐。”
王婉近來的身子很差,常日裡臥病在榻,臉上都帶著病態的白皙,今兒也是撐著身子才出來的。
她緊緊的把著小婢的手,一手拿著帕子捂住了嘴,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
小婢看到她白帕上大量的血,瞪圓了眼,忙道,“快,快扶小姐上車回府。”
話音兒剛落,王婉心悸處猛的傳來劇烈的疼痛,細膩如白玉的面頰頓時變得透明蒼白的可怕,嘴角溢位的血順著下頜落到了雪地裡,腥紅觸目。
她張著嘴想說什麼,可還沒說話,就倒在了身後小婢的懷裡,暈死了過去。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