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獄惡鬼般可怖,“假死離開,就是為了跟別人同宿同飛?”
謝溶月快被他這副樣子折磨瘋了,知道他軟硬不吃,死死的用手握住黑乎乎的洞口,紅著眼嘶聲。
“你先殺了我吧。”
時間那般急促,獵獵風聲吹拂過兩岸花燈,一排排燈火照耀著整個碼頭,看不清人頭的官兵帶著武器湧了過來,將四周全都包皮圍了起來,圍在外圍的普通百姓探頭探腦的看著戲,嘰裡咕嚕的說著熱鬧。
陽夏的刺史高禛與蘇玄知的父親是好友,聽聞他在這裡遭到了襲擊,連忙帶兵趕了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大怒。
“把他們給本官關入大牢。”
話剛落,停靠在岸邊的華麗畫舫就下來了數不清計程車兵,黑衣黑甲,手持利刃,將他們團團圍住。
高禛厲聲怒吼,“哪裡來的賊子,竟然在官府面前持刀行兇?!”
畫舫裡的梁州刺史聽到了這番動靜,連忙下來攔住,呵斥道。
“不可胡鬧。”
夜色漆黑,畫舫裡走下來幾個人,都是梁州城的官員,高禛看到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大驚,連忙諂媚著躬身走了過去。
“大人怎麼來陽夏了?”
梁州刺史給他使了個眼神,後者微悚,看著那穿著華貴的公子,一時沒猜出他的身份。
有侍衛悄悄走過來,俯身耳語。
“京都的人,別管。”
謝溶月被這麼多人看著,只覺得眼前一陣轟鳴,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她極力抑住,看著對面目赤欲裂的人,一字一句寒聲。
“讓大夫去給他救治,我隨你走,跟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