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頭頂的鳳冠被他拿下,整個人的身子都軟了下來。
“先--先脫了這一身衣服,快沉死了。”
燕北漠細細的盯著她的眉眼,嗓音微啞,“楚長寧,叫我。”
楚長寧被他緊緊擁著,看著他深不見底的眼,一寸寸麻意從心底蔓延上來,融入肌膚,滲入骨血。
她勾住他的脖子,嬌嗔,“叫你什麼?”
話剛落,屁股猛的被他一打,楚長寧愣了一瞬,眼底瞬間漫上春光,咬著牙,“臭毛病。”
燕北漠不置可否,威脅道,“叫不叫?”
她扭著腰推他,故意道,“燕北漠---”
“---”
“要孤教你?”
她挑釁道,“臣妾實在愚鈍,不如陛下親自教---”
話沒說完,他扶著她的頭又吻了上來,將她唇上的口脂都吃了個乾淨。
楚長寧被他親的身子發軟,不自覺的抱住他的腰身回應。
兩人親著親著滾到了榻上,她被他壓在身下,意亂情迷的看著他的臉,感受著錦被上放著的桂圓蓮子,不禁回想起了初見的那一夜。
“記得我拿它們砸你的時候嗎?”
燕北漠動作一頓,看著她手裡抓起來的紅棗蓮子,也想起了那次新婚夜。
“陛下真是記仇,不就砸了你一下,你就故意讓我摔倒在一地的花生蓮子上。”
聽到她的控訴,燕北漠輕捏她的鼻子,低笑道,“潑辣的公主,新婚夜,就敢砸夫君。”
那是頭一回有人敢拿東西砸他臉。
楚長寧哼了一聲,“還有啊,不就是不小心親了你一口,你差點沒把頭皮扯掉,迂腐,陛下做什麼凡夫俗子,當神仙,別碰女人。”
燕北漠看著她明媚狡黠的眼,聽著她翻舊仇,想到了那場不完整的新婚夜,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帶,氣勢洶洶道。
“新婚夜,孤要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