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寧自然不能如他意,翻身就將他壓在身下,故作兇道,“洞什麼房,陛下又不喜歡女人。”
燕北漠哪兒能讓她拿住,不過是哄著她罷了。
見她騎在身上,他撒了手,懶散的躺在龍榻上,看著她笑道,“阿寧要是願意親自來,孤自然心喜。”
呸,儘想些齷齪。
楚長寧想到當初怎麼叫他留下都不留,直接哼了一聲,從他身上下去。
“陛下自己個兒在這兒睡吧,我去一趟建章宮把阿瑜接回來在暖閣住。”
大婚夜,怎麼能把他獨自留在這兒?
燕北漠反手就將她拉住,摁在身下,解她的衣服。
“你走得了嗎?”
楚長寧被他親的喘不上氣來,氣的錘他,“這是鳳袍,弄髒了豈不讓人笑話。”
他才不管那麼多,衣服都不脫,就要來。
案上供著龍鳳花燭,外罩燈罩,整個寢殿內都流淌著一股暖暖的光。
兩旁的喜帳隨風搖擺,兩人糾纏親吻的緊,楚長寧招架不住,只感覺身上都冒了一層細細的汗,微張著小嘴喘息,輕輕推他。
“脫了衣服---”
“不脫,刺激。”
“---”
這個死瘋子。
楚長寧沒辦法,打不過,只能摟住他的脖子勾引他。
自打這次回宮,她甚少主動,燕北漠喜歡她的大膽挑逗,慢慢放鬆了警惕,沉溺在她的引誘裡。
“陛下,玩點新花樣吧。”
她纏住他,低低的聲音在他耳畔撩人的響起。
燕北漠低眸看她,見她眉眼瑩瑩,雙頰酡紅,滿臉都透著一股勾人的欲色。
他沒忍住,低頭又親她,彷彿怎麼都親不夠。
楚長寧心底罵他色狼,磨著推他,“玩不玩?”
他不理會,她在他耳畔輕輕勾了一句,引的男人垂眸看她。
“真的?”
“對啊,我之前專門弄的。”
燕北漠來興致了,鬆開了她。
楚長寧罵了他一句變態,去後面的櫃子裡去拿了。
她撩起珠簾,拿著手裡的鏈子靠近龍榻,溫柔的坐在他身上,哄道,“今天新婚夜,陛下要聽話。”
燕北漠看了眼她手裡的鏈子,任由她非所欲為了。
楚長寧壞笑的將他鎖了起來,單手綁在床頭上,牢牢的鎖住,這是她專門找蕭衍弄的,沒有機關,只有鎖,唯一的一把鑰匙在她手裡。
讓他每回都囚禁她,他也嚐嚐這滋味。
“好了沒,坐上來。”
楚長寧哼哼一聲,拍了拍他的胸膛,“陛下就在這兒好好息息你的兄弟吧。”
“---”
她哼著歌,也不管他什麼表情,從他身上下去,脫了這一身繁雜的朝服,然後對鏡將首飾摘了,穿了一身常服就要往外走。
燕北漠高大的身子坐在龍榻邊,看她真要走,厲吼。
“楚長寧,洞房夜,你給我跑哪兒去?!給孤回來。”
楚長寧不敢看他,一溜煙出了殿,開了殿門。
外頭守著的桃枝霜月看到她,微微愣了愣。
皇后怎麼出來了?
“娘娘。”
楚長寧掃了眼四周,怕被人聽到裡面的動靜,默默關上門,問道,“阿瑜還在建章宮嗎?”
“是,殿下還在太后那兒,要奴婢去帶回來嗎?”
“嗯,就說他父皇找他。”
霜月行禮,帶人去了。
楚長寧累了一整天了,肚子不適宜的叫了聲。
桃枝聽到了,連忙去將食盒提了過來,“公---娘娘,吃點東西吧,都還溫著呢。”
“這麼體貼?”
“都是陛下吩咐的。”
“---”
楚長寧提著食盒進殿去了。
燕北漠看到她撩起珠簾進來,繃著一張臉,“過來。”
她將飯菜都擺到桌上,十分不客氣的坐在凳子上吃了起來,看也沒看榻上生氣的人。
“楚長寧,你個騙子。”
楚長寧歪頭,看他黑眸深沉,噗嗤笑了出聲。
她慢條斯理的走過去,俯身對他對視,“生氣了?”
燕北漠被鎖了一隻手,另一隻手還活躍著,看她過來,忍住了拉她的衝動,大刀闊斧的靠在床邊,一手搭在屈起的膝蓋上,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