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跟大齊帝在北方打天下。
就是因為在北燕一戰險些身死,被王惇逼的交出了兵權,再沒打過戰。
時隔不過兩年,竟然又要上戰場,琅琊王氏自然不願,丞相王惇當朝就駁回了此建議,要求另派將軍北伐。
可王鶴詹擺明了誰的話都不聽,夜裡,南園一陣淒厲的吵鬧聲響徹天際。
燈火通明的屋內,燕芫看著桌前的男人,苦澀一笑。
“你當真要去西北?”
空氣中,流淌著一股靜默。
王鶴詹起身,隨手拿起架子上的衣袍就要往外走。
燕芫看著他的動作,側身一擋,面上帶了幾分無力的悲傷。
“我知將軍心憂西北,此去兇險,望將軍保重。”
屋內的燭火噼裡啪啦的響著,兩人的距離咫尺。
她看著眼前這張玉朗神風的臉,伸手緩緩褪去了身上的薄裙,年輕姣好的軀體一絲不掛的袒露在他眼前。
“求將軍垂憐,讓妾誕下嫡子。”
王鶴詹垂眸,看著面前雪白的酮體,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副身體,在床榻上總是嬌弱的跟折花似的,稍稍用力,就叫個沒完。
燕芫看他出神的盯著她的身子,伸手環住他的腰身。
“我想要個我們的孩子。”
女子的馨香沁入鼻翼,王鶴詹回神,一把捏住她的胳膊甩開,淡聲。
“想去西南的話告訴我。”
說罷,他拿著披風大步離開。
西北這一戰已經打了好幾個月了,大齊損傷慘重,西北的將領無人能戰。
琅琊王氏的嫡公子不顧族命,領旨帶了朝京二十萬大軍一路北上,他親去西北的那一日,謝溶月跟著兄長偷渡回了西南。
一南一北,再無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