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骨啊,疼什麼?
盧玉心下疑惑,只道是小姑娘家身子嬌弱,便放下了她的裙襬,開口,“那回屋去上點藥吧。”
他扶著她站了起來,她身子柔弱無骨的靠在他身上,一走,就疼的嘶嘶直叫。
“盧玉哥哥,你能揹我嗎?”
“---”
盧玉被她這一聲“哥哥”叫的臉皮瞬間不自然,蹲下了身子。
裴清攀住他的脖子,一躍跳上了背,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笑的像只野貓。
他走的很穩健,頭頂的月亮照在兩人的身上,投下淡淡銀色的光輝。
她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豐潤的唇好巧不巧的親在了他的脖頸上。
盧玉察覺到了,後背一怔,抱著她腿的手心不自覺的冒汗。
“怎麼不走了?”
“沒--沒事。”
盧玉還是頭一回與女子這麼親近,有些不適,腦子裡忽然閃過了兩人在床上的一幕幕,心底默唸起了書卷。
裴清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噗嗤偷偷笑了出聲。
她的聲音低,但他還是聽到了,沉默著沒有說話。
裴清常年跟著大哥習武,身子不是大家閨秀的那種苗條柔軟,渾圓健美,貼在他的身上,極具彈性。
特別是胸前很有料,柔軟的地方被他後背的肩胛骨硌的疼,嘶了一聲。
“能不能抱著啊,有點疼。”
耳畔傳來她低低委屈的聲音,盧玉沒有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輕蹙了蹙眉,將她放下,打橫抱了起來。
女兒家的幽香撲面而來,他目不斜視,不為所動。
裴清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頭上,還沒做什麼,就感覺到了他的僵硬。
她不滿意,也知道他的脾性,只能先收斂著。
回了屋後,盧玉給她找來藥瓶,遞了過去。
“我去找個丫鬟來幫你。”
她腳腕並沒有崴,不需要看大夫,手腕上是擦破了點皮,抹點藥就好了。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聞言,盧玉打算出去,可剛一動,她猛的起身撲到了他懷裡,雙手捧著他的臉,吻在了他唇上。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他身子一僵,完全不敢動了。
裴清察覺到了他的僵硬,趁機撬開他的唇舌,笨拙又青澀的與他勾纏。
“盧玉哥哥,別喜歡她了,娶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