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無骨的美人在他身前蹭來蹭去。
王鶴詹收了收脾氣,看她白皙的脖頸上劃下了淡淡的血絲,起身拿著一個瓷瓶走了過來,給她上藥。
冰冰涼涼的觸感在傷口處蔓延開來,謝溶月感覺沒那麼疼了,鬆了口氣。
“這會不會留疤?”
“嬌氣。”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慢聲,“怕沒人要你?”
謝溶月勾著他的脖子,討好一笑,“鶴詹哥哥不會不要我吧。”
王鶴詹挑眉,倒也沒隱瞞她。
“燕蕪不喜你,我與她成婚後,你去北方旬陽吧,我會給你安排好一切。”
謝溶月心底一怔,旋即狂喜湧上,他這意思是要跟她結束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了?
她掩飾住心底的喜色,猶豫的問道。
“去旬陽?”
王鶴詹想起了老爺子警告他的話,煩躁的嗯了聲。
“答應給你的會全都給你,旬陽的知府是謝三的人,我會跟他知會一聲,你在旬陽會過得很好。”
謝溶月突然想起了他的承諾,“千畝良田”“金銀產業傍身”。
有錢有權,遠離了他,也不用在燕都為人魚肉,更不必擔憂主母將她送給北方諸候穩固政權。
她激動的捏緊了衣裙,低頭掩住了自己眼底的笑意。
王鶴詹見她垂下頭不語,頓了頓,又道。
“如果你不想去,我帶你回燕都---”
話還沒說完,她驀的抱住了他的腰身,柔聲。
“我去。”
王鶴詹聽到她願意去旬陽,眼眸一暗,心底莫名滋生暴戾。
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頜,聲音不善。
“你很想去?”
謝溶月攀著他的身子,嬌噥低語道,“你當初不是答應我,你娶妻後,便會給我金銀良田,讓我離開燕都嗎?”
“我說的是我膩了。”
他聲音冷淡,面容更是埋了一層陰霾。
謝溶月激了他一句,“鶴詹哥哥捨不得嗎?”
“---”
被她這麼反唇詰問,王鶴詹臉色不悅。
他回譏道,“你這樣的女郎,燕都多的是。”
說罷,他一把撈起她的身子低頭咬了一口。
“跟你玩了這麼久,早該膩了,換個人養也一樣。”
他又刺撓了一句,便伸手撕爛她的衣服,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