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戎看著倒地的屍體,大怒。
“這是要做什麼,反了嗎?”
燕北漠神色平靜,開口,“還有誰不滿,可以站出來。”
眾人,“---”
無人敢言,連燕南延都閉嘴不語了。
“既然諸位都無異議,即日起,我承祖制,明昭天法。”
說罷,他收回虎符令牌,往外走去。
身後無一人敢攔,皆是驚懼的還沒反應過來。
燕北漠出了祠堂後,便直接往扶風院去。
園內,已經等候了一眾人。
夜鷹看到來人,連忙行禮。
“參見主公。”
“人跑哪兒去了?”
燕北漠站在廊簷下,目光陰涼的掃向眾人。
霜月已經在地上跪了兩個時辰了。
她將頭緊緊抵在地上,聲音微顫。
“奴辦事不利,請主公責罰。”
門廊下的燈籠散發的光,將昏暗的地面映照得清晰可辨。
燕北漠一腳踹向夜鷹,溫和的面容上帶了陰鷙。
“身為北家軍統領,都察不嚴讓人跑了,你這顆腦袋掛夠了是嗎?”
夜鷹匍匐在地上,嘴角鮮血淋漓。
“屬下失職,求主公降罪。屬下已經派出死士去追,發現夫人的蹤跡在薊州一帶,已經在全力搜捕了。”
“七天了,你們的效率這麼低了嗎?”
陰沉幽深的聲音令人聞之驚悚。
在場的眾人都不敢多言,跟隨燕北漠從江東回來的將軍也一言不發。
主公在路上得知夫人跑了的訊息後,就一直臉色不好。
但他們還是頭一回見主公發這麼大火。
夜鷹也發覺了不對,後背一寒。
“屬下加派人手,定將夫人找到。”
燕北漠沒說話,周身氣息陰寒。
他收回目光,看向園內的夜色。
跑了?
竟敢趁著他辦事跑了。
臨行前還在嬌嬌柔柔的喊他夫君,不過都是假象。
騙子。
他要把她抓回來,碎屍萬段。
“赫興。”
“屬下在。”
燕北漠道,“去和薊州都督說一聲,將陛下藏在鳳棲宮的那位小公主在京都的情況張貼至大街小巷。”
赫興拱拳,“屬下立馬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