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園梅林後面有一排供世家貴人休憩的廂房。
謝溶月輕叩了叩門扉,裡面便有小婢開啟門,將她往裡頭引。
她撩開珠簾往裡頭走,一室白壁。
王鶴詹正大刀闊斧的坐在軟榻上吃酒,看到她進來,微抬起了眼皮子,喚她。
“靠近些。”
謝溶月慢騰騰的挪步走過去,可剛過去,他驀的傾身,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的看她。
“你發什麼掃,找死嗎?”
謝溶月被掐的臉色瞬間鐵青。
“放--放開。”
王鶴詹冷著臉,一把將她甩到了軟榻上。
撕心裂肺的咳聲在寂靜的室內極為的刺耳。
謝溶月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直接撕她的衣服。
她氣紅了眼,掙扎著推他。
“不要,滾開。”
“不要我,要誰?”王鶴詹扼住她的後脖頸,冷笑,“要那盧氏弱不禁風的書生還是那燕家的老叟。”
謝溶月紅著眼瞪他,“是你乾的!”
他嗤一聲,捏住她的面頰,將她挾制在下。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給我做妾,二是當個見不得光的外室,你自己選。”
謝溶月被氣的直接撕破臉怒道。
“你做夢,我就是給那老叟做妾--”
他忽的用力一摁,俯身咬她的耳朵,意有威脅。
“閉嘴,我警告你,再敢勾搭別人,我弄死你。”
他的聲音狠辣,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看著害怕。
謝溶月被的說不出話來,眼角淚水直冒。
月上窗來,外頭的小婢聽著屋裡頭嬌泣連連的女郎哭聲,忍不住哀嘆。
等到屋內一切寂靜下來,天都快亮了。
微弱的日光斜斜的照在屋子裡,滿室旖旎。
軟榻上的人被折騰的坐都坐不起來。
王鶴詹從內室出來,看了眼渾身青紫的人,朝外喊道。
“來人。”
外頭伺候的小婢聞聲走了進來,低垂著頭,不敢細看。
“伺候她去沐浴。”
謝溶月沐浴過後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
她看了眼慢條斯理用膳的人,眼底的恨意一閃而過。
“過來。”
溫潤輕柔的聲音從前頭傳來,她低斂著眼皮子走了過去。
王鶴詹側目,一把拽過她,她沒站穩,跌倒在他腳下。
“燕家那老叟最喜折磨人了,月兒要是嫁進去了,可就不是這般模樣了。”
修長乾淨的手指忽的輕挑起她的下頜,他眉眼溫柔的詢問。
“想通了嗎?”
謝溶月看著他與昨夜判若兩人的面孔,後背微微發寒。
半晌。
她咬著唇,雙手攀上他的腿,嬌聲問道。
“我願意伺候將軍,但將軍娶妻後,可不可以放我離開?”
王鶴詹假意想了想,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開口。
“月兒這般水嫩,我可捨不得,不過--”他微頓,笑道,“如果屆時膩了,可以放月兒離開,給你千畝良田,金銀傍身,還可助你尋個良緣,如何?”
謝溶月心底酸澀湧上,痛到窒息。
她笑著問道,“那如果沒--”
“如果沒有膩,自然養你一輩子。”
他說著,將她提了起來,抱在懷裡,嗤笑出聲。
“你對自己倒是很有信心。”
謝溶月靠在他懷裡,沒有說話。
王鶴詹挑起她的下頜,親了口水潤潤的唇。
“想好了嗎?”
“我不想做妾,也不想做外室,我會與主母說去別莊養身體,不再嫁人,這樣行不行?”
聞言,王鶴詹心底不悅一閃而過,可他垂眼看她眸子淚光點點,也沒在逼她,嗯了聲。
他看她的模樣,心有意動,伸手解開她的腰帶。
“叫我。”
謝溶月忍著難受,嬌滴滴的喊他。
“繼續。”
“鶴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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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長寧回了府後,還想旁敲側擊打聽一下那表老爺的事兒,可翌日,就聽說那表老爺找人卜卦,與謝溶月命裡犯衝,親事作罷了。
她不禁嗤笑了出聲,這是在搞什麼鬼?!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