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壓聲音,聽起來綿軟酥骨。
“別生氣了嘛。”
她勾著他身子搖晃。
燕北漠被她晃的臉色緩和了幾分,朝她看了過來。
楚長寧很上道的親了親他的臉。
剛要退開,他一把箍住了她的後脖頸堵住唇,手上還不忘撕扯她的衣服,摸著她身上柔軟的曲線。
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合,纏綿。
他常年打戰,手上的繭子粗礪,摸的她身體隱隱發顫。
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冷雪霜味,她握住他的手。
“不行。”
燕北漠沒說話,捏住她軟嫩的手解開衣帶。
色胚。
楚長寧心底罵了一句,身子軟軟的窩在他懷裡。
這麼重欲,詛咒他廢了。
夜幕降臨,彎月如鉤,燕都的夜裡,繁華熱鬧,整條長街上燈火通明。
酒樓裡。
謝暄一身紅袍,坐在二樓窗邊,手裡搖晃著一杯酒。
他靜靜的看著樓下長街上的風景,不多時,一輛簡單樸素的馬車緩緩駛進了黑乎乎的深巷。
“來了。”
“誰來了?”
對面崔臨淵聽見他的低喃聲,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謝暄笑道,“獵物。”
聞言,崔臨淵側目,往樓下的方向看了幾眼,瞧見了一身病怏怏的女子下了馬車,不禁嗤了聲。
“你瘋了。”
謝暄挑眉,“你自個兒喝吧,我出去一趟。”
“王三要知道了,打死你。”
謝暄手執摺扇,笑道,“他不會打死我,他應該感謝我救她妹妹於水火。”
他說罷,懶散的扇著扇子出去了。
酒樓後院的巷子裡,從馬車上下來的王婉捂著帕子推開了後門進來。
她常年病弱,身邊都是丫鬟伺候著。
這還是她頭一回獨自出來。
雖然她跟謝二已經定親了,可終歸孤男寡女的,不好讓人瞧見。
也不知道他為何約她來這兒,可是反悔了,想悔婚?
她思憷著,往裡頭走。
月光如洗,整個後院靜悄悄的,只有不遠處的雅室亮著燈火。
王婉徑自往雅室走去。
她受不得寒,沒走一會兒就扶著廊內紅柱咳的厲害。
手帕上的血鮮紅灼目,她捏著帕子收了回去。
到了門口,她敲了敲門。
“進來。”
王婉聽著這聲音,微微狐疑。
她頓了頓,這才推門而入。
一推開門,看到圓桌前坐著的謝暄,瞬間臉色變了。
“謝三?”
謝暄抬眸,看到她,笑道,“阿婉。”
王婉不想跟個大男人獨自相處,道了聲找錯了,便轉身就走。
謝暄的眼底幾不可見的閃過冷意。
他起身,扶住了她虛弱的身子。
王婉不知道他為什麼把她騙來,眼下被他握住手,忍不住冷了臉,提醒道,“謝三,我是你未過門的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