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青娥畢竟是這宮內的女官,知道該守的規矩,害怕被過路的宮女、太監看見兩人拉拉扯扯的姿態,手腕一扭掙脫程不器的手掌。
青娥繼續向前走去,程不器也跟著與她並肩而行。
程不器與身邊這位高冷美女其實已經算很熟悉了,對方的豆腐自己都吃了不少,但說到底對她卻並不十分了解,只知道她是皇后身邊最親近的女官,再多的也就是這位青娥女官,也是從金陵跟著柳南雁嫁過來的陪嫁丫鬟。
程不器對有好感的尤其是漂亮的姐姐妹妹,是耐不住寂寞的,必須要動嘴說個不停,此時照例開啟話匣子,習慣性地問東問西。
“你是哪兒人了,認識這麼久,小爺我該摸的都摸到了,還不知道娘子是哪兒人呢!”
青娥聽了程不器這等輕浮之語,臉色更燙的厲害。
“你...你不要胡說...我...”
青娥想辯駁幾句,但自知早晚與這位威王府的世子爺要綁在一塊兒,自己逃不出他的魔爪,而且皇后的用意已經十分明顯,自己打心底裡也提不起那種對尋常男子的反感厭惡,只能欲言又止。
“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跟著我那位皇后姐姐從江南來的,自然也是金陵人。”
“不是...我不是金陵人,我是蘇州人,後來......”
前方走來一隊宮女,青娥立時收住與程不器在一起的那種害羞矜持,拿出了皇后宮中第一女官的高冷氣質,挺胸抬頭等著一隊人走過。
“見過青娥女官!”
青娥秉持雙手微微點頭,待到這隊宮女走過,才又放下高冷姿態,腰間卻忽然一緊。
“真想不到,青娥姐姐的戲演的這般好!”
程不器故意笑嘻嘻地摟著青娥的腰肢,人前冷豔高貴,但面對自己卻矜持害羞,這種反差感讓程不器實在心癢難耐,藉機又開始了佔便宜。
青娥小拳抵在程不器胸口,輕拍打兩下,根本掙不脫他的雙臂,氣息越發急促,羞急道:
“你快放開,讓人看見...就要論大罪了!”
程不器知道這是青娥的說辭,當今皇后娘娘都站在後面撮合兩人,誰敢說半個不字?
而且只要是知道程不器的名頭,更沒有人敢來嚼舌根,畢竟他是個說砍人就砍人的主,任哪個不開眼的也不敢來攪擾他的好事。
程不器摟抱青娥的雙臂更加三分力道,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近在咫尺地感受著這位高冷姐姐身上的美人香。
“吶,皇后姐姐的心思你看得出來,她遲早要把你許給我的,這會兒咱先排練排練小情侶該做的事,你親我一口,我就放開你。”
一聽此話,青娥的心更是慌張,眼神飄忽都不敢與程不器對視,推著他胸膛的手掌更是用力,但仍然難以撼動程不器雙臂分毫。
親暱到此等地步,青娥又在程不器懷中掙扎、扭動了幾下,消耗了一番力氣,也就稍顯冷靜了一些,最初被程不器近距離抱住的尷尬也減了不少,此時開始發乎於情地看著程不器。
青娥與柳茹玉同歲,眼前的少年郎則比之自己小了三四歲,年輕的朝氣與俊逸如風的神態姿容,確實足以讓世間所有的女兒家心動,青娥當然也不例外。
發覺自己根本掙不脫這個壞弟弟的懷抱,青娥也只能順從他的心意,讓他先嚐一嘗甜頭,以求早些讓他放開懷抱。
朱唇淡點,輕吻似夢。
程不器感受到了青娥雙唇的溫熱,神奇的美妙感一瞬間傳遍了整個大腦,而就在程不器貪戀美妙一刻的同時,青娥趁著他雙臂鬆勁兒,掙脫他的懷抱,緊張地扭過身子背對程不器,腳步匆匆繼續朝著御膳房方向走去。
程不器從神奇美妙的神仙感中回過神來,才又趕緊邁動腳步追了上來,繼續厚著臉皮硬拉著青娥的纖手,一副情侶同行的畫面。
程不器在外對著青娥發動猛烈攻勢,柳茹玉也在長樂宮內,向著自家堂姐套她的口風。
她早已是看中了皇后宮中的這位青娥妹子,只覺得要是能幫著將她給自家不器小郎君拐帶進威王府,那少不了又是個品貌雙絕的痴心女子,自己看的好似命根子一般的壞弟弟又多一個人死心塌地地愛護,當然是滿足大於醋意的。
“娘娘看不器人品相貌怎樣?”
只這一句話,柳南雁其實就聽出了自家妹子的話中之意,假意白了她一眼。
“你這人,現在也對我來打官腔,你自家小情郎是個什麼品貌自己不知曉?故作正經還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