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茹玉此時已經是笑靨如花。
“哪兒還沒完工?我怎麼覺得這已經畫好了嘛!”
程不器伸手在畫卷右下一片空白處指了指:
“這兒留了片空白,是想題一首詩的,只是墨跡未乾怕袖口沾了墨塗花了畫,等著它晾乾呢。”
柳茹玉眼中驚喜之色更甚:
“不器還會作詩?”
程不器訕訕一笑道:“也不是啦,不是我作的詩,是在詩集上讀的一位先生的詩,覺得十分貼合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