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
柳茹玉聽罷,愣了片刻,原本擔憂的神色立時消散,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你自己這樣行事,必然有你的道理,我不會過問,你也不必向我解釋,只是你以後行事,萬萬不可置身險境。”
“你以後切莫以身犯險,即使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要想想瑤兒姐,你娘她有多疼愛你。”
“你也要為我想想,別讓我也為你擔心受怕,我不怕憂心,只怕你有個一點半點的傷病,我怎麼接受的了。”
最後一句,柳茹玉的聲音壓的極低,還是讓程不器聽的真切。
程不器準備伸出雙臂,給柳茹玉一個大大的擁抱,柳茹玉卻立時換了語氣:
“那位梁姑娘,為何打你兩個耳光?”
柳眉微挑,眼神頗有幾分悍妻責夫的意味。
程不器支支吾吾,語氣也是含糊不清,想糊弄過去,也不能就跟柳茹玉直說“我調戲了她,還毛手毛腳抓了不該抓的地方?”
見程不器不敢回話,柳茹玉大致已猜到了三分,冷聲詰責道:
“你是不是對人家姑娘言語不敬,還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程不器見躲不過,只好坦白從寬。
原本以為柳茹玉會發‘桃花嬌怒仙子威’,卻只是假意嫌棄地瞥了程不器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就是這樣追求人家姑娘的?真是個榆木腦袋,你這分明就是耍流氓!”
聽見追求二字,程不器心中一急跳了起來。
“誰說我這是追求她了,我程不器再不堪再醜陋,也不能衝著這樣母暴龍一般的人動心思。”
“那你想要討個哪樣的姑娘?說來聽聽,我也許能幫你物色物色呢。”
柳茹玉的話頗有幾分漫不經心,程不器卻急了眼。
“我不娶妻,你也不用替我物色,除非......”
“除非什麼?”
柳茹玉側著腦袋,一副好奇的表情。
“除非能找到像你一般待我的人,要有你一般美麗,有你一般愛護我,那我就同意。”
柳茹玉一時樂得心花怒放,笑的腰肢亂顫,伸出手指抵在程不器的額頭。
“你呀,怪不得的瑤兒姐來信,說你會哄女兒家開心,總能逗得她滿心歡喜,一點也不差。”
程不器語氣略顯急促:
“你說我這是在逗你開心?哼哼!”
將頭一扭,程不器故意裝出一副不再搭理柳茹玉的模樣。
柳茹玉笑了一會兒,看程不器的臉色有幾分嚴肅,回想了一下剛剛他說話的神情、語氣,心中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故意打趣道:
“那你說說,你是怎樣調戲那位梁姑娘的,仔細說給我聽。”
程不器一時憋的臉色通紅,只是不張口,柳茹玉見說不動他,索性笑道:
“那你雙手比劃一下,讓我看看你這程家小流氓,是怎樣動手動腳的。”
見程不器還是像根木頭樁子一般,一動不動地站著,柳茹玉繼續道:
“要不這樣,我叫巧月來陪你演示,免得你獨自一人演獨臺戲,看不真切。”
說罷,柳茹玉就向房門處走去,程不器怕她真將巧月喚來,心中一時急切想拉住她,腳下被桌腿一絆,身子衝著柳茹玉的身形便撲了出去。
......
一剎那,時間又好似靜止了一般。
柳茹玉白玉般的臉頰立時升起兩圈紅暈,眼中帶有三分驚訝五分羞,還有兩分喜,也是直愣愣地盯著程不器放在自己胸口的雙手。
程不器這一次確實是真正的失足,雙手只覺盈盈難握,兩手還捏了捏,鼓鼓囊囊好似氣球一般,透過那小山峰一般的兩嶽,清晰地感覺到懷中的柳茹玉心跳立時加速起來,整個身子都好似火燒一般。
“啪啪”兩聲響起,只是打的不是臉是手,而且柳茹玉玉掌輕拍程不器的手背,並沒有使出真正的力道。
“小流氓,你還不放手。”
程不器被柳茹玉的低聲呵斥驚醒,忙放開手,急急忙忙向後退開,著急忙慌腳跟又被絆了一下,直挺挺地往後倒去。
柳茹玉雖然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但畢竟真心實意擔心程不器,伸手想拉住他,一時沒有站穩,身子也被程不器帶動之下倒了下去,壓在了他的身上。
程不器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柳茹玉鼓鼓囊囊的胸脯壓在他的胸口,臉頰也與程不器緊緊貼在一起,四目相對,目光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