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低下了頭,倒了一杯甜酒一飲而下。殷箏的喉頭顫動了幾下,他抿了抿唇捧起了一罈子烈酒,直接灌了自己幾口。他喝得太猛了,眼中辣出淚來,腦袋一陣眩暈,他急忙在盤中摸索起糕餅來,卻抓到了一隻冰涼的手。那小手顫抖著僵在了他的手中,一瞬間他竟不知自己是該放手,還是該暖暖它了……
殷箏終究做出了最得體的反應,他輕輕抽回手腕,對燁莞爾一笑,可那辣乎乎的淚卻零落了下來。燁對他淡淡一笑,靜靜地站起身來,獨自一人向空蕩蕩的大廳走去了。
梅樹下,觶將巫祖堵靠在了樹幹之上,他看著她,心裡滿是哀傷和不解。可他卻說不出話來,這麼近的距離,他都能感受到巫祖的呼吸和臉頰的溫度了,他閉起眼睛極力平復著噴湧在胸中的駭浪。
"你想我嗎?為什麼不理我?"
"……燁……"
巫祖低垂了眼眸又重新抬起,唇齒微啟間話音剛起便被觶用滾燙的唇堵上了嘴巴。觶思念她,想她,太久了太渴盼了,愛她也太深了。
他像個頑劣的孩子放縱著自己的悲傷,也索求著自己的甜糖。觶用手護住巫祖的背,把她壓在了身前的梅樹上,生怕她會突然間飛掉似的,緊摟著巫祖的腰把她緊貼在了自己的胸前和腰板兒上。淚水盈滿了他眼眶,他再也不願忍受相思的煎熬,他要告訴她他愛她,不要她再冷落他……
一雙小眼睛,是的,那雙小眼睛又撞到了這一幕,只是此刻他比從前更懂每一寸深情的甜美了。我們的影又接受了一次愛情的心理教育,即便他都快要氣哭了。
"怎麼就又撞見了!"他哭笑不得地問自己,小眼睛卻被感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