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腳啊!她終於回想起了那一腳的力道。
"麻煩箏大哥迴避一下,我需要檢查自己的傷勢。"燁又冷冷說道。
"我來吧……"
"滾!"
"我沒認出你來……"
"我認出你來便好!"
"你是要離我而去了吧……"
"你從不是我的什麼人,何來'離去'與'歸來'一說呢?"
"燁,我……"
"靈蛇,出來帶我回家,我身子動不了了。"
靈蛇盤繞在了燁的身下,它低頭向殷箏致意後,便化作黑煙帶燁離去了。
終是春閨一過客,可燁的心裡為什麼會難過呢?靈蛇將燁扶坐在床上,正要為她療傷,卻被燁制止了。
"靈蛇,你回去一趟,告訴他,那個叫槐香的女子是我們救的,萬不可遷怒於她。她一心求死,心裡不知該有多麼悲苦和貞烈啊!可敬可嘆,萬不可為此受了委屈。"燁說道。
"原來,你懂啊?你是吃醋了嗎?"靈蛇問道。
"我們本就是去拒婚的,何來吃醋一說呢?他花柳成性,只有目力不好的女子才會被他迷惑了去!"燁斷然回答。
"我還是先為你療傷吧!"靈蛇說道。
"唉,你還是趕快去幫幫那女子,箏的心性著實難測啊!還有,別說是我說的,免得他又糾纏起來。"燁催促道。
"好吧。"靈蛇隱去了。
燁呆呆地坐在床頭看著那一樹寒梅。過幾日,它便謝盡了吧。天該是要暖了,巫姐姐來了,白虎也在,還有鯤和影,一家人都聚齊了……她真的想歇一歇了。出谷不過數月,每一天都過的好生辛苦,她累了,什麼也不想擔了。
過了沒多久,靈蛇便回返了。她把一顆珠子放在了燁的面前,開始為她療傷。
"這是什麼?"
"你那支步搖上的珠子。昨夜被殷箏偷偷摘了去,今天他拜託了我還回來,他說,他不配。"
"……浮浪子啊!"燁長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