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三日後才會來詢問此事。好好想想,不要隨意也莫要心急。"
巫祖帶影離開了,燁呆呆地靠在梅樹上久久不願走進自己的屋子。最後,她匆匆走進屋內換了衣飾,一個人走出了宅門向街市而去。
"這殷箏若真不是開玩笑,便會有人跟著我的。那請王妃的本事,豈不是要用在我的身上?攪得大家這般勞師動眾糾結憂煩,我不可卸責!靈蛇,你出來陪我玩一場!"
走到了一個深巷後,燁叫出了靈蛇。
"你覺得我該怎麼辦?"燁問道。
"鬧他一鬧!"靈蛇即刻答道。
"好!你有何高見?"燁問道。
"主街距王宮不遠處,有一個叫魯月茗風的香樓,我帶你進去看看。不過,我可得跟你說好,這樣做是為著黃了這門親事的,你確定不接納殷箏這相思骨了嗎?"靈蛇問道。
"還相思骨?我反倒更想看看這魯月茗風倒底長什麼樣!走,馬上去!"燁說道。
"好……吧,閉閉眼!"靈蛇說道。
說話間黑煙騰起,燁只聽得絲竹聲越來越近,香氣愈來愈濃烈。漸漸的,女子的尖叫與男人的哼鳴四下裡響作一團,她的眉頭緊蹙了起來。
"果然不是什麼好地方!這都是些什麼怪聲,太吵了!"燁不禁寒毛直立,急忙說道:"靈蛇,帶我到殷箏的屋裡去!"
"好!"
漸漸的,嘈雜的聲音小了許多,燁站在了殷箏的臥房中間。她睜開了眼,卻看到金蟒正盤在床榻上面,大睜著眼。
"你們怎麼來了?"話一出口,金蟒便全然明瞭了二位不速之客的來意。它急忙向門口竄去卻被靈蛇攔了下來。
"嗬,偷偷摸摸的,要乾點兒啥呀?"靈蛇怪笑了一聲。
"有什麼可躲的,我是替燁去叫箏上來,終歸是一家人了,我可不想禮數不周。"金蟒大言不慚。
"不必了,我想四處走走親自去找他。你可知道他在哪裡嗎?"燁問道。
"三樓當陽的春香閣,此刻你去怕是不妥,槐香病了,殷箏正在為她醫治。"金蟒有些羞赧了。
"你老實待著,回頭找你算算那老賬!"靈蛇瞪得金蟒縮作一團後,迅速鑽進了足環裡。
"走吧,別驚飛了那一對兒情投意合的鴛鴦!"靈蛇拖動著足環,拉著燁就向殷箏狂奔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