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萬民也配得上我。強秦堪配天下,我們大齊更應該擁有它!"殷箏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偉丈夫最大的身手便是一躍為王,可世間男人如此之多,這成王敗寇的魔咒百年千年都斷不了啊!你真以為嬴政他做的不好嗎?這天下男人竟沒有一個人敵得過他,刺殺辱罵,不過是這世間男人不服氣罷了!尤其是那些想做大王的男人們吶!六國之大竟不敵一個孤勇暴秦,這是王者們的笑話!只怪各國的大王各自懷下了私心野心,他們目中有事卻目中無人,他們把一己之念當作了賭注也把這世間之人當成了牛馬!"齊王笑嘆不已。
"父王,這天下為強秦鐵蹄踐踏,黎民百姓為虎狼虐殺,他秦王豈非殘暴?你竟如此讚譽他?"殷箏忿忿不平地說。
"不是在誇他,我是在誇我自己!我那是在罵他,罵這天下的男人,他們野心勃勃嗜血而狂,也不知他們從哪兒巧取了門道,把自己說得正義凜然,害得全天下人前仆後繼血流成河。"齊王把手託在殿門之上痛心疾首地說:"時也,命也!我能與他肉搏之時卻也是我孤獨無依之時吶!終歸,我還是要比他強一些的吧,這也是在他面前我唯一可以傲慢的地方,我們都是男人,我這個男人要比他好上一些!"齊王頹然地趴在了殿門之上。
"阿爺,你究竟想和箏兒說些什麼?"殷箏的心裡很痛。
"王者之劫!你懂嗎?孩子啊!男兒七尺比不過女子的胸襟!你記住,阿爺我其實只想告訴你這麼四個字,王者之劫吶!即便是百年千年,這四個字都將是一個魔咒!你,可否救萬民於此劫之中啊?"齊王扭頭看向了殷箏。
"箏兒謹記,請阿爺釋懷!"殷箏說。
"你要學我,你畢竟是我的兒子!記住這四個字!記一輩子!"齊王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