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勵著她。
燁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一把金子做的彎刀闖進了她的腦海裡,刀柄上還有三顆寶石,黑色的,白色的,還有紫色的!可她的眼神卻黯淡了下來,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想要的,怕是你找不到。"
"什麼東西啊?金簪?玉環?"觶問道,在他心裡只有這些寶貝才能配得上美麗的燁。
"我不要,我不喜歡那些!"
"那你想要什麼?說嘛!"
燁轉過臉來衝著觶的鼻子吹了一下,喃喃著:"不要了,找不到的!"
燁這樣說著,心裡卻充滿了渴望。
"說說嘛!"觶又給她打起氣來。
燁沉默了許久,藉著火光給觶比劃起來。
"一把像月亮一樣的金刀,彎彎的,柄上要有三顆寶石,一顆黑的,一顆白的,還有一顆紫的。"
"好啊!可為什麼是三顆寶石呢?為什麼不是四顆?五顆?"觶繼續逗她。
燁嗔怒起來:"我只想要三顆那樣的寶石!"
"好!好!一定辦到!"
觶的心裡其實是在犯著嘀咕的,他懷裡的金子全部加起來,也不夠打造這東西的一個刀把兒的。但他不想讓燁傷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在心裡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彎月金刀給燁帶回來。
燁卻哧哧哧地笑,她說道:"你找不到的!"
"為什麼?你不相信我?"觶問道。
燁急忙用頭堵住他的嘴,窩在他的心口笑著說:"因為,它是我想出來的!"
"啊?!"觶大笑著,忍不住撓起燁的癢癢來。"不過,就算親手打,我也要把它送給你!一言為定!"觶伸出手指用力拉了一下燁的小手指。
燁抬起頭說:"那刀,一定是誰都沒有的,是觶哥哥單單送了我的!"她的目光迷離而熾熱,彷彿那把刀已經在她懷裡了,而且還閃閃發光。
"好!世上誰都沒有的,是燁獨一無二的!"觶說著,竟睡意朦朧倒頭睡去了。
月至中天,巫祖收拾好行囊,輕輕推醒了觶。
"該出發了。"巫祖說完,一腐一拐地向洞外走去,觶跟在了她的身後。
"乾糧,滿打滿算,也只能吃四五天。長劍不能帶,會惹是非。要聽白虎的話,切不可莽撞。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東西慢慢找……"巫祖絮叨著,卻被觶一把拉在了懷裡。
"你要保重。讓影和燁多幹活兒,你要將養著,我用不了一天就回來了!"觶也絮叨了起來。
巫祖掙脫了觶的懷抱,拉起他的手,與他相視而笑。
"還有什麼話要我重複的嗎?"觶故意逗著巫祖說道。
"別馬虎大意,此行兇險,需萬分小心!"巫祖擔憂地說。
"不是隻去採買嗎?"觶說道。
"我卜了一卦。"巫祖看著他,眼神裡滿是憂慮。
"哦!那我小心便是!還有,燁出問題了。"觶摸了摸後脖梗子擔憂地說道。
"我聽到了。"巫祖說道:"我會照看她的。"
觶點了點頭。
"老巫的長簪,你見過的。我需要它。"巫祖說著卻突然埋下了頭。
"祖,你阿孃她,祭劍了!"觶拉緊巫祖的手,生怕她倒下去。"她不像你想的那樣,其實是她讓我帶你走的。她是愛你的,她從沒想過要燒死你。你心裡的怨,就釋然了吧!"觶注視著巫祖的雙眼,捏緊了她的手。
"什麼?"巫祖以為自己聽錯了。
觶輕輕地點了點頭,又說道:"你阿孃不讓我告訴你,她說瞞著你你才能硬得像把劍。可你心裡太苦了,我不想你獨自落淚!"
"哦,好,我,知道了。"巫祖拖動腳步轉身向洞內走去。
"我扶你回去!"觶說道。
"不用啦。我的本事大著呢!"巫祖回頭笑了一下,說道:"快去叫醒燁和影,跟他們道個別。去呀,別管我了!"
觶望著巫祖蕭索的背影,好想抱一抱她,卻不禁笑起自己來。他跟影和燁一一道別,獨自一人向神樹下趕去。
白虎已站立在神樹之上,它長嘯一聲,整個山谷都震盪起來,它看著匆匆趕來的幹觶,一躍而下。
"這是巫祖要我交給你的。"觶把半月金貝取出來遞給白虎。白虎卻向後退去。
"我不能碰它。只有一個地方能安放它,而且必須是你親手放。"白虎說道。
"哪兒?遠嗎?"觶四下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