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眼見地上的是兩人的纏鬥,心中焦慮不已,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無助地不知所措。
她並未察覺到楊申克那不善的目光正悄無聲息地向她逼近。
然而,夏侯尚瞬間捕捉到了楊申克的動作,他回頭對女兒疾呼:“瑩瑩,快跑!”話音未落,他的注意力卻被魏許峰兇猛的一拳打斷。
瑩瑩反應過來,已然太晚。她的手腕已被楊申克緊緊鉗制。
她本能地掙扎,試圖掙脫束縛,然而這一切努力顯得如此蒼白。
夏侯尚目眥欲裂,對楊申克怒吼:“你有種就衝我來,欺負一個小女孩算什麼英雄!”
楊申克不屑地撇了撇嘴,連頭也沒回,一隻手緊緊握著瑩瑩,另一隻手已悄悄向她的懷裡伸去。
瑩瑩無法逃脫楊申克的控制,絕望地放聲大哭。
當她看到楊申克企圖奪走她的筆記本時,毫不猶豫地咬向抓住她的那隻手。
楊申克痛得臉色扭曲,怒火中燒,一把將瑩瑩猛地摔去。
瑩瑩重重地摔在地上,小臉慘白,難受的咳嗽了幾聲。
楊申克咧著嘴,不停地甩著手,緩解手上的疼痛。
瑩瑩哭著向佛像角落爬去,試圖找到一個安全的庇護之所。
楊申克目睹了瑩瑩的舉動,眼中流露出輕蔑。
他悠閒地舉起被咬的手掌,輕輕吹了幾口氣。
然後,他緩緩放下手臂,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向瑩瑩走去。
瑩瑩看著楊申克走近,身體顫抖,淚水如泉湧。
眼看,楊申克,越走越近。
她害怕得閉上了眼睛,無法承受的精神壓力使她崩潰,尖叫著呼喚“爹爹”。
夏侯尚的怒吼、瑩瑩的尖叫,在這荒廢的寺廟內迴盪。
楊申克莫名的感覺暢快。這種主宰他人命運的感覺,讓他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正當,他沉醉其中的時候,卻被人硬生生的打斷了。
石頭擋在了楊申克面前,跪在地上哀求道:“少爺,這位小姐是好人,求求你放過他吧!”
楊申克快氣炸了,一個奴才也教他做事。
他抬起就是一腳,踹在石頭臉上,將石頭踹翻在地,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管我的事,給我滾一邊去,回去在收拾你。”
石頭倒在地上,他的鼻子在不停的往外冒血,他的鼻樑剛才被楊申克一腳踹斷了,
他沒去理會自己的傷勢,急忙爬過去,擋在了楊申克面前,一個勁的磕頭:
“少爺,求求你放過這位小姐吧!回去你怎麼打我都行。”
楊申克不耐煩的對著石頭胸口一腳,將石頭踹翻在地,面目猙獰的道:
“給老子滾一邊去,你一個牲口都不如的東西,也配跟我提條件。”
楊申克這話還真不是信口開河,石頭是賣身楊家的奴隸,這種奴隸就相當於主人家的財產,打死都不犯法,地位還真不如一頭牲口。
石頭做這種事的時候,就想過可能被打死。
他也是猶豫了很久,一番掙扎過後,還是義無反顧的做了。
哪怕是一個卑微到塵埃的人,他的內心深處也有那麼一絲渴望得到別人尊重。
一旦有人真心給了他尊重,他將願意為那人獻出生命。
石頭沒有退縮,繼續爬到楊申克面前,不停的磕頭,嘴裡不斷重複著:“少爺,求求你放過這位小姐吧!”
楊申克看著眼前這個造反的奴隸,心中怒不可遏,眼裡閃爍著寒芒,上去又是一腳將石頭踹翻在地。
他繼續上前幾步,對著倒在地上的石頭一頓亂踢。
石頭捲曲在地上,雙手抱頭,既不反抗,也不叫喚,一副習慣的逆來順受模樣。
楊申克發洩了一通,怒意稍微消了一點,對著地上渾身是傷的石頭,吐了一口唾沫:“狗一樣的東西,也敢管我的事”
楊申克抬腳邁過地上的石頭,朝著瑩瑩走去。
他剛邁過石頭,感覺腿被人抱住了。
他低頭一看,又是這個該死的奴隸,
楊申克怒極反笑:“呵!看你這狗東西,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隨即轉身,提起那隻沒被抱住的腳,對著地上的石頭一頓猛踢。
楊申克怒目圓睜,這次直接動了殺心,每一腳都往石頭頭上招呼。
石頭沒一會兒,就被踢的面目全非,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