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雲霞,似乎為他助興。
“好一個氣度不凡的少年郎。”鄭天命內心暗道。
片刻後,蘇雲抬頭,幽幽開口:“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他想了很久,才想到這麼一首詞。
想他蘇雲天文地理之流皆有涉略,可偏偏對這男女情感極為陌生。實在是懺愧呀。
“好一首詞!好一首詞!”鄭天命鼓掌不住讚道。
他雖不是很懂,但也能聽出大意。
那“擬把疏狂圖一醉”,像極了當時的他。
而“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簡直將他的心意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高!實在是高!
這下那娘們還不被我傾倒?
鄭天命內心笑開了花。
蘇雲看到他眼中的笑意,也不由笑道:“鄭兄,這首詞還行吧?”
“實在是妙呀!”鄭天命再一次讚道:“哦,對了,還不知小兄弟姓名?”
“……”蘇雲:“我叫蘇雲。”
“好名字!”
“過獎……”
“對了,小兄弟是天宗的弟子?”鄭天命突然問道。
“不是。”蘇雲搖搖頭:“我來天宗是為了找人。”
“找人,我也是來找人的。”鄭天命看著眼前林立的宮殿,眼中透著思念。
“對對對,爹爹說我們是來找孃親的。”霞兒在一旁興奮的笑道。
“那霞兒開心嗎?”蘇雲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霞兒很開心,因為霞兒就要見到孃親了。”霞兒笑著說道,眼睛眯成了月牙彎兒。
但很快眼睛一轉:“如果再能吃上一個太豬蹄子,霞兒會更開心的。”
“……”
“……”
幾人有說有笑,邁入了天宗。
鄭天命說他來過天宗不少次,可以為蘇雲引路,蘇雲也樂得如此。
當蘇雲說到慕容青青是柳宮主的真傳時,鄭天命頓時面露一絲古怪,道了一聲:“順路。”
“順路?”
這讓蘇雲不由得發揮想象,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