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顫。
“景將軍,陛下口諭,宣您進宮,不得耽誤,馬車已備好,請將軍上車吧。”
就在這時景熙上前抽出旁邊侍衛的金刀,驚得兩名侍衛紛紛後退一步,金刀在日頭下燁燁生輝。
“你們這些金吾衛的刀,瞧著挺唬人的,就是不知道架在脖子上,快還是不快?”
“將軍說笑了,和您的凌虛寶劍比起來自然是廢銅爛鐵。”
景熙將刀一轉遞了過去,便隨著侍衛上了馬車。
皇宮內,乾陽皇帝雲恭倚在龍榻上,聽著剛剛南巡迴來的丞相左闕彙報著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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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左闕,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有治世之才,聰敏練達,百官之首,憂國憂民,是不可多得的一國之相。
這大清早沒天亮就進宮來了,飯沒吃就罷了,這連口水都沒得喝,在火鼎旁邊坐著說了一個時辰,早就口乾舌燥了。
“你遞上來的摺子我看了,你說江南西道,淮南的池州等地,山匪橫行已經大有規模,說說怎麼回事。”
“回陛下,”左闕舔著嘴唇咳嗽了兩聲,似乎在示意他渴了。
見沒反應後便只好繼續說下去:“臣初到淮南境地時,為了更好的查明其賦稅大降的原因,便喬裝打扮成行腳商的模樣,竟差一點被山匪擄去,幸虧遇上朝聖觀的道士才化險為夷。”
“咳咳臣也疑惑,在這官道上山匪會如此橫行,走訪多地才瞭解到,這些地方的山匪大多已經佔山為王,在多地燒殺搶掠,使得百姓苦不堪言。”
“當地府衙多次圍剿,皆是大傷元氣,而山匪非但不收斂,反而更迅速的擴張,臣估計江南西道及淮南道的山匪已達數萬之眾。“
雲恭將手中的摺子朝著桌子上一扔怒斥道:“都是吃乾飯的,江南道,淮南道可是國家重稅之地,豈能由著他們胡來,你擬一道摺子,讓兩道的府衙統一指揮各地的營房,務必全殲山匪。”
“遵旨,臣還有一事,要"
“陛下,景熙已在門外候旨意,是宣他進來,還是"大太監覃思弓著身子低首說道。
乾陽皇帝嗯了一聲道:“讓他進來吧。”轉而對著左闕嘟囔:”這小子是越來越大膽了,昨晚上居然帶著人去天牢把離君豪嚴加拷打了一頓,朕非治治他不可。“
左闕撫須笑著回道:“景小將軍確實是塊瑰玉,只可惜還是太年輕,脾氣燥了一些,日後多加歷練,定能成為國之重器。”
“就你會說,難道朕不知道嗎,畢竟從小也是看著長起來的,他的脾氣朕知道。”
左闕點著頭沒有再言語,只聽殿外洪亮的聲音傳了進來:“臣景熙,叩見陛下~”
:()天下第一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