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朱河陪著李墨來到峽關。
這時的朱河,神情放鬆,臉上也佈滿了笑容。
之前的焦慮的情緒,一掃而空,早就不見了蹤影。
看起來昨晚那一覺睡得似乎不錯。
眾人剛剛踏進峽關,
就聽到關外傳來陣陣辱罵聲和肆意的嘲笑聲。
“哎呦!又縮排去了。”
“快讓它把頭伸出來啊!“
“它不肯啊!”
“也是,縮頭烏龜嘛!除了縮頭,啥也不會!”
“哈哈哈…”
李墨滿臉疑惑,問道:
“朱哥,這是什麼情況?”
朱河面露尷尬,說道:
“兄弟,還是你自己上去看吧!”
李墨快步來到關上。
朝外一看,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只見關外一個什長模樣的人,正用一截木棍戳弄一隻大烏龜。
更可氣的是,在幾人身後,還樹了一個巨大的牌子。
牌子上面用硃筆寫著:
‘縮頭烏龜,名曰朱河!’
八個大字。
這個什長每戳弄一下。
旁邊計程車兵就跟著起鬨大笑。
“朱河,快把頭伸出來啊!”
看了這一眼,李墨就覺得一股邪氣在胸中瘋狂的增長,他實在不明白朱河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李墨不解的問道:
“朱哥,這你都能忍?也沒有想點辦法反制?”
朱河說道:
“也不能說沒有反制。”
“剛開始我們射死了他們幾個人,後來他們就退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了。不好射了。”
“再後來,我們跟他們一塊搞。”
“他們搞王八,我們就搞黑豬。”
“剛開始,還能激怒冷天欽,可後來因為哥哥的姓,反制又就失效了。”
“就這些?沒帶兵去幹他們?”
見李墨帶著詢問的眼神,朱河苦笑著說道:
“兄弟,誰願意天天被人罵做縮頭烏龜啊!”
“哥哥比不了你,你勇猛非常,敵人見了只有膽寒的份。
可哥哥我手下戰將一個能打的也沒有,若是受不了這份屈辱,強行出關迎敵,丟了性命事小,可讓敵人攻進來,壞了總兵的大事,縱使我萬死也難抵消這份罪過啊!”
正在兩人對話的間隙。
關下什長旁邊一士兵,見關上有人探出頭。
忙對什長說道:
“老大,烏龜出頭了。”
“哪呢,草,這烏龜頭不是還在龜殼裡嗎?”
士兵見什長沒有明白什麼意思,就捅了捅他,然後指了指峽關。
什長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果然,看到峽關城樓上有幾個身穿鎧甲的將領正在朝這邊觀望。
見有人觀看錶演,這下什長更來勁了。
他站起身,一隻腳踩住大烏龜,一隻手用木棍敲著烏龜殼的前端,囂張的朝著峽關喊道:
“呦吼~來大官了啊!”
“哎~!上面的縮頭烏龜,別光在裡面看,你倒是出來露個頭啊!”
“哈哈哈…”
對方如此囂張。
李墨這暴脾氣,哪裡忍得了。
他奪過侍衛手裡替他拿著的銀漆弓。
搭弓捻箭。
嗖嗖嗖,就是三箭。
他們選的這個距離,是經過精心設計過的。
正好是對面射不到的地方。
什長見關上白衣大將,準備射他們,更是囂張的不行。
“你射~嗚…”
沒等什長囂張太久。
一支利箭,猶如一道流星,帶著寒光穿透他的脖子,把他重重的拖倒在地上。
之後,利箭速度不減,直到釘入後面大牌子的粗壯支架上,方才停止。
箭頭雖然嵌入支架,可箭羽去依舊顫抖不已,似乎還不甘心停留在這裡。
什長死了。
除了‘嗚嗚’兩下,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旁邊計程車兵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不待眾人回過神。
隨後的兩支利箭又放倒了兩人。
“快跑!”
這時不知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