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寇犯境戰事生,一騎白袍建奇功。
將軍駐馬待解甲,鼓角催急再出徵。
李墨。
就像一個救火隊長一樣。
哪裡有戰火,就去支援哪裡。
從西打到東,從東打到南,從南又打到西。
現在又從西邊,率部出發,來平遠北部的靖州作戰。
在這近一年的時間,他快把平遠給踏遍了。
同樣,這一年來,李墨也打出了自己的名聲。
但凡關注趙陽這股勢力的人。
都知道。
趙陽手下這個叫李墨的人。
絕對是平遠的第一猛將。
自從出山以來,還從來沒有敗績。
人出名了,總會有些意想不到的收穫。
因為李墨俊秀的外貌和武力上的反差。
讓他收穫了一個
‘玉面羅煞’
的外號。
閒話少說。
李墨率領天雄軍,將要抵達烏龜嶺的時候。
遠遠望見虎口關外,有許多人在翹首以盼,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正在李墨疑惑的時候。
突然對面人群一陣騷動。
一隊人馬從人群中衝出。
直奔李墨而來。
“李墨兄弟!”
待對方略微靠近。
李墨便聽到了一聲興奮中略帶期盼的呼喊。
他定睛一看。
發現來迎接他的人,正是靖州主將朱河。
朱河親自來了。
李墨不敢託大。
急忙驅馬出列,朝著朱河迎了上去。
雙方一交頭,李墨率先下馬,朝朱河施禮。
“朱哥!”
“李墨兄弟!”
朱河也趕緊下馬,拖住李墨的雙臂,大笑著說道:
“李墨兄弟,可把你給盼來了。”
“當日一別之後,哥哥我可是每日每夜都在想念你啊!”
“走,回關上,哥哥早就擺好了宴席,就等著給你接風洗塵了。”
說完,朱河熱情的拉著李墨的手,朝虎口關走去。
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聊著天回憶起了之前在一起的日子。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虎口關上。
席間。
朱河問起來順州戰事的情況。
李墨徐徐道來。
聽得朱河等人,時而緊張,時而慶幸,時而憤怒,時而自豪。
心情猶如顛簸的馬車,起起伏伏。
在聽到盛雲已經被圍困在清河縣的時候。
朱河連連拍手稱快,說道:
“惡賊無故侵我家園,殺我兄弟,活該有此報應。”
聊著聊著,又聊到李炳達、李寶河死守狐綏關,最後以身殉節。
兩人又唏噓不已,心中不免有些悲傷。
平日裡打打鬧鬧的好兄弟。
沒想到一別卻成了永別。
說道這裡,氣氛有些沉悶。
每個人都似乎心事重重。
又像是在回憶過往。
打仗。
哪有不死人的。
今日坐在一起喝酒吃肉的兄弟。
下一次,再聚的時候。
桌子上總會多出幾副空碗筷。
有的兄弟,再也不會回來了。
見氣氛過於沉悶。
朱河連忙轉移話題。
讓李墨講講活捉薛勇的過程。
李墨謙虛的說道:
“這也沒什麼好說的。”
旁邊陪坐的諸將這時候不幹了。
強烈要求李墨多講講。
李墨也不好拂了眾人的意願。
慢慢講述起了之前的經歷。
隨著李墨的講述。
昔日的場景又以一種新的方式重新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引得眾將連連誇讚和驚呼“我草”。
這聽的李墨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講到正酣的時候。
李墨突然想起了這次的任務。
連忙詢問這邊的戰況。
眾將聞言,臉色變得有些尷尬。
李墨壓著敵人打。
自己這邊卻被敵人壓著打。
眾將沒有說話,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