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光儲存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變壞,我就覺得種這個很有搞頭。”
“搞頭”也是熊洪在這幾天的交流中不經意說出來的,沒想到很快就被他們學了去。
“是啊,我們部落去年也拿到了不少粟米,跟你一樣,也沒有吃,現在還放著,”另一個部落的巫深表贊同,“想一想,我們捕捉到的獵物,殺了之後,除非寒冬,不然這些肉很快就會放壞了,即便是用鹽醃製起來,也會有可能發黴變臭。”
“你們還能醃一些鹹肉存起來,我們部落經常吃了這頓沒下頓,也就是去年跟熊部落交換了不少麻布,不然冬天我都不知道怎麼過。”張洪看著說話的人,好像是叫草根,“反正熊部落說讓種地就種地,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部落聽你們的。”
“我覺得不僅是粟米方便儲存,還要看它的產量,對,產量”,山嵐捻著嘴角的鬍鬚,“去年幫熊部落收割粟米的族人,回去後就一直在跟我說讓我們也種一些粟,說能收穫好多,我不知道產量是什麼意思,這幾百畝的土地真的能收到這麼多的粟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