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既是我大雍的供奉,府庫中的錢糧以及財物,可任憑大師予取予求。卻不知大師還有何事需要朕相助?”
趙崇猛然想起了母后曾經偶然間語焉不詳的隻言片語。當即明白了眼是前的這位灰衣僧人就是祖父年輕時結識於江湖上的那位供奉吧!
對於自己蹬位日久,才第一次現身一見的這位供奉,緩緩問道。但是其臉上的疑惑,落在拜月大師的眼中,再明顯不過了。
原本站在欄杆之外,靜靜欣賞著趙崇的一舉一動,但是當那一杆長槍激速丟擲的時候,宮殿外的數十名值守親衛,自然是聞聲蜂擁而至。灰衣人一握長槍,飛身而下,不過是瞬息之間。魏凌煙一旁見狀自然要比親衛門反應快了幾分。
一見兩人並物交手的傾向之後,哪裡分辨不出場中的局勢。有了判斷之後,立即移步宮門,將數十名軍士攔在了殿門之外。
但是為首一人,手中腰刀已經出鞘過半,皇帝的那一聲怒喝也聽的分明,雖有皇后阻路,也是不肯退卻。魏凌煙杏眼一瞪,那拔出一半的腰刀也就再也不能拔出分毫了。
拜月大師感受到宮門處的變故,微微點頭不已。隨即向著趙崇回道:“貧僧當年曾在陛下祖父面前有過許諾,護佑趙家皇族三代。至於箇中的原因不說也罷。
昔日建隆皇帝也是破入四品之後,才得知貧僧的存在的。先帝天縱英才,只憑著駁雜的功法便能破入四品,著實讓貧僧驚歎不已。
可惜的是,突破成功之後不久,就迎來了一場廝殺,結果也沒有能夠衝出那數萬鐵騎的圍殺。北涼鐵騎,何等的威勢,就是換做貧僧也沒有一成的把握能夠脫身。
若能等到今天,能得掌門師兄如此加持。先帝的功力必能更進一步,今日見道陛下如此年輕便晉級四品,皇家的血脈天賦,當真是強大無比的啊。”
“如此算來,朕和拜雲大師的這一番際遇,也是先祖和大師種下的因果了。既然如此,大師需要朕如何相助,還請明言。”趙崇聽完了這段往事,也沒有多加追究其中的細節。
原來自己的皇宮內一直有著這樣的以為巔峰高手的護衛,自己尚不知曉。至於當年為何不去軍中救人,話裡的意思已經相當明顯。萬騎軍中,一名九品的高手也是無用的。趙崇那裡還能生出怨恨之心。
看來自己與兩位大師緣分當真不淺。既然有次淵源,那麼只要自己能做到,又怎麼會有推託之心。況且在得拜雲大師的點撥之夜,也答應過一句囑咐。現在想來應該就是應在這拜月身上了吧。
“此事說來極為簡單,前些年江湖盛傳師兄的無量意,已經破開了九層的壁障,其中的艱辛和危險以及那命懸一線時的感受,想必陛下已經知曉了。
師兄算起來,閉關也有三十年了,我師門一脈至今也不過只有兩人跨過了這道桎梏。貧僧也在九層境界徘徊了十餘年,但是一直下不定決心散功以重修。
一方面是擔心散功之後,不再能護衛皇家,二來也是擔心萬一在那個關鍵時刻,若是體內失去了全部的功力之後,沒有人能渡給我那一絲縹緲的氣息。
師兄就算是掌們之尊也不能破了祖師留下的規矩。如今有了你這位破入四品的局外人,倒是讓貧僧看到了一絲希望。”
拜月大師一身灰色的僧袍,巋然不動,說出的這番話,讓趙崇一時間有些恍惚。於是接著對方的話道:“大師是想在散去功力之後,由朕出手,渡給你一絲無量意的內力嗎?
此事不難。只是大師重修功法散盡功力的時候,身邊沒有護法,只怕會招來一些昔日的仇敵吧?以朕四品的實力,實在不敢想像如何能敵的住大師這樣級別的仇敵。”
“陛下有此擔憂也是常事,不過請陛下放心。貧僧隱居皇宮將近二十年。那些江湖舊人中五品的好手尚且不多,更何況他們也不知我的蹤跡。哪裡又會前來尋釁呢。
萬一出現一些情況,瓊州城內還是有人能夠護佑一二的。請陛下放心。”拜月大師赫赫一笑,對著趙崇笑道。
“哦!大師指的是我大雍軍中的好手嗎?但是大雍的軍中高手,最高不過五品巔峰,而且都領軍在外,如今的瓊州,只怕四品的高手都難得一見了吧!”趙崇見對方的言語中頗為自信,於是在此出言確認道。
“哈哈哈,陛下,何必考校老衲。不說整個瓊州島,單單就在真多瓊州城內,不就有一位現成的高手坐鎮在那片民房之內嗎!
老衲也是在皇后移駕鷹巢的總部時,提前一步去確定是否有危險時,無意間所得,難道皇上不知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