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的嘴臉,大笑道。
梁明打量了一眼對方,“使用知己知彼”。知己知彼是昨天獲得的卡牌,僅此一張,它馬上揭示了對方的勾玉數。
勾玉數是梁明這幾天才發現的,比自己低階的勾玉會顯示,勾玉數量越多,對手越強。
鍾靈的勾玉數量很快就顯示了出來,6顆勾玉。梁明自己只有5顆勾玉,剛才與血海魔僧他們對戰還消掉了一顆。
旁邊這些家丁、捕快們大多是2顆,有少數幾個是3顆。
梁明垂下手中長槍,槍尖觸地,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打破了院中緊張的氣氛。他知道硬拼絕無勝算,鍾靈的武功遠在他之上,更何況還有這麼多幫兇。此刻,只能智取。
“鍾姑娘,且慢動手。”梁明上前一步,語氣沉穩,試圖用嘴遁拖延時間,“這些罪證,都從何而來?”
袁天青也反應過來,附和道:“正是,鍾姑娘,這些所謂的罪證,純屬無稽之談!我袁某自上任以來,兢兢業業,問心無愧!還請姑娘明察!”
鍾靈聽到梁明和袁天青的質疑,原本充滿自信的神情出現了一絲猶豫。她低頭重新審視手中的卷軸,目光在那些“受害者”的簽字畫押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看偽造的官府印章。
之前被憤怒和所謂的“正義感”衝昏了頭腦,此刻冷靜下來,她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僅兩天光景,弟弟就能查的這麼仔細嗎?未必太過高效了吧!
細緻觀察一番,卷軸上的字跡雖然模仿得像,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一些破綻。有些地方的措辭也過於誇張,與事實不符。
她將卷軸遞到梁明面前,“梁公子也看看,這上面白紙黑字,難道還有假?”
梁明接過卷軸,仔細端詳。他指著其中一處關於“強佔民田”的描述,說道:“鍾姑娘請看,這上面說袁大人強佔了張氏一族百畝良田,可據我所知,張氏一族在息縣東郊只有五十畝田地,何來百畝之說?這分明是有人故意誇大其詞,栽贓陷害!”
他又指著另一處關於“貪汙賑災款”的記錄,說道:“這裡說袁大人貪汙了三千兩白銀,可當年朝廷撥下的賑災款只有兩千兩,這多出來的一千兩又是從何而來?這卷軸上的內容,漏洞百出,實在不足為信!”
鍾靈的眉頭越皺越緊,她轉頭看向鍾浩明,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浩明,這些罪證,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鍾浩明被鍾靈凌厲的目光看得有些慌亂,他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是……我從……一個可靠的人那裡得來的……”
“可靠的人?是誰?”鍾靈追問。
鍾浩明眼神閃爍,不敢直視鍾靈的眼睛,“我……我不能說……”
“不能說?”鍾靈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浩明,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被人利用了?”
鍾浩明眼角肌肉微微抽動,幾乎難以察覺地瞥了一眼血海魔僧。血海魔僧心領神會,猛地發出一聲暴喝:“你這小白臉,竟然偷襲我!” 他捂著胸口,踉蹌後退幾步,彷彿真的受了暗算,臉上卻閃過一絲陰狠。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就在這一瞬間,血海魔僧袖袍一揮,五指如鉤,帶著腥臭的勁風,直取袁清婉的咽喉。袁清婉本就被束縛在地,完全沒有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隻血紅色的手逼近。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如離弦之箭般射出!梁明早就在暗中觀察著局勢,他察覺到鍾靈的遲疑,也注意到鍾浩明和血海魔僧之間那隱蔽的交流。他料定這二人必瞞著鍾靈,另有詭計,於是悄無聲息地靠近袁清婉,屏氣凝神,蓄勢待發。
雖然速度很快,但梁明還是結實地吃了一掌。不過樑明很快抱住了袁清婉,“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