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媽不確定的又仔細看了一眼小貓。
“這頭頂上的白毛,就是老張頭家的貓,怎麼會在這呢?”
蘇木沒有應聲,他在找這些死貓死狗身上有沒有標誌。
“小周,你來看看,這個圓形的標誌是不是咱們那次釣金磚,也出現過。”
王乾媽呆愣的看著蘇木,“啥玩意?你還釣出來過金磚。”
蘇木點頭,“釣了四五塊了吧。”
王乾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蘇木,“你腦子到底虛不虛啊?”
這個問題,蘇木也不知道他虛不虛啊。
“應該不虛吧。”
周店長拿起一件寵物衣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蘇哥,這個標誌就是咱們上次看到的,這寵物衣服和上次釣出來的應該是同一批,一模一樣的。”
蘇木當即掏出來了手機,撥打110。
“是F市警察局對嗎?我是蘇木,找你們局長。”
“對對對,我又釣出來了金磚,還有一些死狗死貓,對了,那個標誌我又發現了。”
“你馬上到啊,我在市南郊區小漁村的王乾媽家呢。”
掛掉電話,蘇木抱著金磚,周店長拿起一旁的塑膠袋。
“大爺,我們能去你家待一會嗎?”
王乾媽點頭,“去吧去吧。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小子這麼厲害,警察局局長都認識。”
蘇木笑著開口:“大爺, 要低調了。”
三人回到了王乾媽的住處,一進門,蘇木抱起一大杯水就往嘴巴里面灌。
太累了,金磚死沉死沉的,壓的他喘不過氣來了。
“蘇哥,讓我也喝一口,媽呀,太累了。”
周店長一把搶過蘇木的水,連喝幾大口。
“唉,小子,你這就是腎虛導致的身體掏空,精神乏力,記得要喝我給你開的藥。”
“大爺,放心,三萬塊錢的藥呢,我一定喝。”周店長肉疼的回答道。
三萬塊錢都能買一個二手面包車了,能開好久了,現在買藥了,有一點肉疼啊。
王乾媽冷哼一聲,“瞧瞧你那個樣子,就要了你三萬,心疼成這樣,活該腎虛。”
說著,王乾媽又走向了塑膠袋,他開啟仔細看了許久。
“這個標誌我見過,真眼熟啊,在哪見到過。”
頓時,蘇木和周店長齊刷刷的看向王乾媽,大爺竟然見過這個標誌,案子又可以進展一步了,距離獎金又進了一步啊。
“大爺,不用著急想,等會警察就來了,剛好讓他們把咱們三個拉回去,省下了一筆路費啊。”蘇木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為了幾十塊錢的路費,乾的事情喪盡天良啊,簡直是不要臉給他媽開門,不要臉到家了。
王乾媽瞪了蘇木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小子能和腎虛的傢伙一塊玩,大方不到哪裡去。
三人齊刷刷的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好睏啊,睡一會。”蘇木打著哈欠自言自語道。
“咚咚咚……”敲門的巨響讓睏乏的蘇木清醒了過來。
王乾媽趕忙去開門,來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很白淨,長了一個鷹鉤鼻,一看就是不好相處得。
“呦,是你啊,這次找我幹什麼?”
“再給我幾副那個藥。”
“這個藥不能多吃,你先讓我看看你的腎虛好了多少。”
“不用看了,你給我就行。”
王乾媽搖頭,“這個藥,不能多吃。”
“我說讓你給我。”
說著,鷹鉤鼻闖入了王乾媽的房間,而後甩出幾萬塊錢扔到地上。
緊接著,他便開始尋找藥。
“哎呦,不能多吃,這個藥吃多了會死人的,不能多吃啊。”王乾媽著急忙慌的攔著鷹鉤鼻,阻止他找藥。
鷹鉤鼻犀利的看了王乾媽一眼,“我給錢了,這藥你就應該給我。”
說完,他一把推開了王乾媽。
幸好蘇木拉住了王乾媽,要不然他就要磕到桌子角了。
王乾媽急赤白臉的望著鷹鉤鼻。
鷹鉤鼻摸到了死狗死貓的塑膠袋,他一把開啟了塑膠袋。
裡面的東西讓他一驚。
隨後,他急匆匆的拆開了塑膠袋旁邊的黑包。
“呵……”
“老頭子,你這些是從哪裡弄來的?”鷹鉤鼻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