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滿臉尷尬的看著王乾媽,這大娘耳朵也太背了。
也就是這一刻,蘇木這才明白周店長揹著腎虛這個名聲有多慘。
“沒事,我這不影響健康,不影響生活,不用看不用看。”
周店長一聽,這哪行啊,蘇哥可是搖錢樹,他的身體可不能出一丁點閃失。
“蘇哥,你聽聽人家王乾媽咋說的?你說健康可不準。”
王大媽瞅了瞅蘇木,“你不用治,就是以後少看一些動作片,剋制一下自己的右手就行了。”
這話一出口,蘇木的臉都紅了,被一個大娘這麼說實在是丟人啊。
“是是是,我注意注意。”蘇木低著頭,小聲說道。
王乾媽又看向了周店長,圍著他轉了兩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子。
“啊啊啊,好疼。”周店長仰著頭髮出殺豬般的叫聲。
“虛,太虛了,腎陽虧厲害,吃幾個藥就行了。”
王乾媽拉著蘇木和周店長去了他家開了幾味藥。
“拿好了,一天一副,喝完了你這腎虛就好的差不多了,時間上也能有個達到正常人的水平了。”王乾媽把藥遞給周店長開口道。
“謝謝大娘。”
“啥?吃多少?”
“我不是說了一天吃一副藥。”
王乾媽這耳背的太離譜了。
周店長靠近王乾媽,提高聲音喊道:“謝謝大娘。”
“什麼大娘,老子是一個爺們。”
這話從王乾媽嘴裡說出來,蘇木和周店長都驚訝的盯著王乾媽看。
披肩雜亂的長髮,沒有鬍子的下巴,一米六的個子,這怎麼看都是一個大娘啊。
“你們別看了,給我藥費,三萬塊錢,沒有效果包退。”
這個價格有一點高了。
不過,周店長還是掏錢了,畢竟這關乎他下半輩子的幸福啊。
“大爺,我想問問你們村有沒有河啊?”蘇木笑著喊道。
王乾媽點頭,“有,去河邊幹什麼?想不開了?我說了你小子這個腎虛問題不大。”
怎麼又提這個事情啊。
蘇木的笑容僵持在臉上,他看著王乾媽,嚴肅得說道:“大爺,我是去釣魚,釣魚的,釣魚。”
他還特意把背後的釣魚竿拿出來給王乾媽看了一下。
“釣什麼魚?釣小嘎巴啊,這年頭還有人用魚竿釣這個,跟我來吧。”
王乾媽嘀嘀咕咕的一邊說著,一邊給兩人帶路。
小漁村早年是靠著抓魚生活得,因此,這河流挺大的。
“這裡就是小漁村唯一的河了。”
蘇木看著眼前幾百米長的河流,這該去哪裡釣啊。
“直走三步,右轉十五步,傻子。”
系統嫌棄的開口提示道。
蘇木切了一聲,按照系統說的走到指定位置。
而後掏出魚竿,收拾一下,把魚竿放了下去。
半個小時後,王乾媽走上前看了一眼蘇木的魚竿。
“你這還是金色的,金色的釣魚竿也不行啊,這麼長時間了,一條嘎巴也上不來,還不如我自制的網子。”
王乾媽嘲笑的說道。
蘇木搖搖頭,對著王乾媽大喊解釋道:“大爺,我不釣嘎巴,我釣金磚,釣金磚。”
王乾媽懷疑自己聽錯了,“小子,我有一些耳背,你再說一遍。”
“我不釣嘎巴,我釣金磚。”
這次,王乾媽聽清楚了,“小子,你腎不是很虛,你腦子有一點虛啊。”
王乾媽又上前仔細的看了一眼河流,這不就是普通的河嗎,怎麼可能會有金磚。
這條河每天都被人光顧撈嘎巴,即使有金磚,也應該被撈走了啊。
越想,王乾媽越覺得蘇木腦子有問題。
他又瞄了一眼周店長,發現他對於釣金磚這個事情完全不驚訝。
這更加坐實了蘇木腦子有問題。
“你說說你倆真的有意思,一個腎虛,一個腦子虛,兩人玩到一塊去了,唉,腎虛好說,腦子的虛那可是出大事的。”
王乾媽搖著頭,揹著手,對著蘇木開口道。
蘇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腦子不虛這個事情。
“大爺,受教了。”
這一幕可是讓一旁的周店長笑瘋了。
他本來以為自己腎虛已經很丟臉了,沒有想到蘇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