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如夫人的孃家和屬官家也被細細責問了。”
&esp;&esp;一見大印,徐浣心道不好。然父親並幾個族兄此時不在本州,上有八十歲老祖母,下有襁褓裡的侄女兒,如何能居於囹圄之中呢?
&esp;&esp;二管家見她面有難色,心知徐浣顧慮,上前作揖道:“幾位且聽我說。我家店鋪往來自有掌櫃和小子負責,實不與我們小娘子和幾位太太奶奶有甚麼干係。與釀造坊來往都是我在打理,官爺何不帶了我去歸案,也好細細查明。”
&esp;&esp;帶頭的差人哈哈大笑,並不理睬他,“你聽清楚了,這是刺王殺駕的大罪,豈是你一個夥計能插手的?咱得了令,便是帶你們主家回去拷問,你且退後,莫教我的弟兄們動粗。”
&esp;&esp;徐浣此時此刻不得不把心一橫,輕啟檀口:“官爺,不如這樣。我父兄皆不在家,向來是我主事,我一干嬸嬸嫂子並不往生意鋪子裡頭去。我便託個大,何不由我一人聽審呢?便是真個有罪,也沒有連累婦孺扛枷的,您說是不是?”
&esp;&esp;幾個班頭交換了個眼色,最後領頭的一點頭,說道:“娘子知情識趣,我就不為難你了,請吧。”
&esp;&esp;於是一霎時徐家上下大人哭幼兒嚎,對著被一雙銬子鎖拿走了的徐浣齊齊灑淚。管家捧來金銀珠寶打點,班頭卻並不肯理會,徑自推搡著徐七娘上了一頂青氈小轎,直接抬進了城郊的一個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