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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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徐浣被蒙著眼引入一間石室。兩個婆子早已等候在內,見她人至,一個扯下她的矇眼布,另一個便動手去解她的衣襟。徐浣還未看清周遭事物,不由得伸手先去捂前襟,急問道:“嬤嬤,這是何意?”

&esp;&esp;“小娘子好糊塗啊。”婆子說話間就架住了她,解開了她的腰帶,“娘子現在是囚犯,自然要服刑受罰,必要換裝以正視聽才好,如何能穿綾羅綢緞?”

&esp;&esp;徐浣不知其中的關竅,只是臉皮子薄又向來被丫鬟婆子捧著長大,哪能乖乖領受這般屈辱,不由得掙扎起來。

&esp;&esp;哪料想婆子抬手就兜頭給了她一個耳光,厲聲喝道:“娘子犯了罪,不思悔改,怎得還要掙扎?待我去回稟了知縣老爺,那時節必要把娘子剝光了赤條條地帶到堂上打板子,管教你這一身皮肉不留好地方,還要被兀那閒漢看了身子去,比堂口的爛婊子還不如。娘子,你說呢?還躲嗎?”

&esp;&esp;徐浣軟軟癱倒,只得搖頭,任憑兩個婆子把她剝得如兩腳白羊,又給她穿上了一件中衣。這中衣雪白,料子也說得過去,只是一件單衣到底,並無短衣中褲之分。徐浣兩條腿雖被遮住,卻仍赤條條的,不由得寒戰起來。她哀求道:“嬤嬤,何不給我中褲褻褲呢?並不費什麼事,我荷包裡有碎銀子,您二位自拿去吃酒。”

&esp;&esp;兩人對視一眼,只是說這是牢獄裡的規矩,並不分男女囚犯,單為著受了罰好料理傷口,說完就把她按到了旁邊的一把木椅上,齊齊動手將她按倒綁住。徐浣掙扎不過,眼見著自己兩條腿被左右分開,被銬在了椅子的兩邊上。接著是雙手也被扭住,塞進了兩條扶手上的銬子裡,動彈不得。

&esp;&esp;她心道不好,這想必就是老虎凳,可嘆自己並無什麼可交代的實情,如何抵得過拷問,只得軟聲哀求。婆子冷笑一聲,“娘子有一把好嗓子,可惜了,我們老婆子聽不得這個,不如省省力氣。”於是又動手用布帶封住她的口、遮住她的眼,將什麼機關一扳,令她向後倒去。

&esp;&esp;徐浣銜著布條,不知如何是好,忽地只覺身下一涼,兩隻手掰開了她的腿,毫不留情地順著花穴探了進去。她痛叫一聲,感覺有人扯過她的手指畫押:“娘子驗身已過,便籤了這收押的狀子。”

&esp;&esp;鐵門鐺啷一聲響,兩個婆子似揚長而去了,只留她衣衫不整地躺在木椅上,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兩條白嫩的腿在冷風裡打顫。那風也狡猾,一直順著她的腿縫往裡鑽,吹得她花穴涼絲絲的。

&esp;&esp;只不過半晌,涼意就變了味兒。一把野火在她兩腿之間燒了起來,燒得她腿心直癢,渾身無力,眼兒也迷,乳兒也脹。

&esp;&esp;徐浣有心揉一揉下身,雙手卻被縛住了。想磨蹭雙股好暗使力氣解解癢,卻也是動彈不得,只覺花穴空落落的,是兀自憑白較勁兒,像一尾在岸上大張口吐息的魚,白白吞下冷風。激得她下體連連顫抖,淅淅瀝瀝地吐出了幾縷花露。

&esp;&esp;野火燒上了胸口。她自覺雙乳發燙,乳尖漸硬得像石子一般,恨不得有人替她揉搓紓解,最好能像堂嫂產子這般,有小兒來銜咬。

&esp;&esp;再端莊伶俐的姑娘也熬不住這一遭。好在石室應當無人,於是她高高低低地呻吟了起來,聲若鶯啼,又輕搖腰肢,略解一解渾身的燥熱。

&esp;&esp;當是時,一雙手不知道從何處探了過來,伸進她半敞的衣襟,罩住半邊酥胸後兩指一夾,揪長了奶尖,盤珠子似的撥弄了起來。

&esp;&esp;這不是看守監守自盜,便是有其他囚徒欺凌於她,斷不可失身於此。

&esp;&esp;徐浣大驚之下,悶悶痛呼一聲,卻掙扎不得,被那手強行扳過頭來,抽去口中布條。賊子捏緊她下頦,逼著她吐出了半截丁香舌,這才貼身上來叼住了她的粉舌,含在口中細細咂摸了一會兒滋味。

&esp;&esp;徐浣的頸子被來人卡住,進氣少出氣多,哪裡有力氣反抗,只得順從吐舌,被人把著頭臉連親了六七個嘴。一條靈舌直頂她的舌根,引著她不得不也吐舌進對方口中才能喘息,既這麼著,不自覺間吃了他的津液若干。

&esp;&esp;一時間兩舌交纏,咂咂作響。良久之後,對方才將她放開,順著她的臉頰,將唇舌遊移到她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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