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捏著信問她:“我便往前頭走了不過兩刻,你就騷情難忍了?”
&esp;&esp;徐浣委屈道:“只不過是他的家書,難道我不回麼?他寫得高唐巫山這樣的話,我自然得回相應的典。倘若真個視而不見,豈不奇怪?”
&esp;&esp;鍾旻冷笑道:“不過是要兩個爺們兒來就你,一個日日夜夜伴著你不夠,還得勾著另一個寫些豔詞淫曲來唱和,自然不奇怪。”
&esp;&esp;這話說得實在沒理。徐七娘自有夫主,他才是那個設計手段淫人家小的賊子,倒也輪不到吃醋。只是七娘心裡偏屬於他,正是情熱之時,哪裡能理論起這些個,只慌里慌張地來攔他,卻不知從何說起,只急得淚珠兒滾落香腮畔。
&esp;&esp;見此,鍾旻心裡就有了數,知道這小婦人真個被籠絡住了,便有意再立些威,叫她心裡又愛又懼。
&esp;&esp;這也是他的高明手段:但有愛憐便多生驕縱,不受約束,回頭鬧將起來壞了他的大事;只有畏懼則唯唯諾諾,一來無甚麼風月趣味,二來最易心生怨恨,造起反來。故而剛柔並濟,正是他琢磨出來調理妾室的手段,卻不想到頭一遭就用在了弟媳婦兒身上。
&esp;&esp;徐浣哪裡知道他心思百轉,是故意教下人送信,算準了時間來捉這個偏門姦情的,直說“實在冤枉”,卻被他打橫抱起,撂在了桌案上,口說要查驗。
&esp;&esp;徐浣仰面朝天,躺在書案上,只覺下身無依無靠,只好踮著腳去踩座椅把手,正把鍾旻夾在腿心中間。他伸手一探,便摸得她下體溼漉漉的,心裡暗樂,臉上故作不快。
&esp;&esp;七娘養了一汪好春水,動情不動都是如此,哪裡能分辨。只是被他探得深了,不住細細呻吟,淫水更是直流。哪知突然下體被細長冰涼的事物突然一刺,驚叫起來。垂首一看,乃是鍾旻提起一支玉杆狼毫,正在抽插她的花穴。
&esp;&esp;她羞臊得狠,彆著頭便扭腰挺臀,要把這筆桿夾出去,哪知自己花心能吞吐開合,反又吃下去兩寸。
&esp;&esp;鍾旻笑道:“小娼婦,原來是這樣饞漢子,連這般細物也要往穴裡吞。”說罷竟然興起,調轉筆桿,用筆尖來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