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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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再聰慧也沒料到這樣的條件,真如驚雷霹靂一般將人炸暈了。此時再看鐘旻,俊朗身段恰似修羅刀,如炬雙眼是催命符,登時氣得兩頰通紅,細聲推拒道:“我是你弟弟的妻室,如何能替你生兒育女?”

&esp;&esp;“娘子的頭生兒子正養在東院裡,當日懷上這個孩子的時候,又是誰的露水妻房?正因是我弟弟的妻小,必入不得我的家門,方能寬慰你嫂嫂之心。”

&esp;&esp;“兄長好生無理!”她甩開鍾旻的手,掩住胸口,猛地站起身,呵責道,“想來如今朝綱不正,也是因為似兄長這般的官員多了,故而沒有了為民謀生途的人罷。”

&esp;&esp;鍾旻出手如電,鷹鷂一般捉住她的腰,一勾腿彎,將七娘掃倒,順勢坐在她剛剛身下的蒲團上,將七娘按在膝上,去探她的裙底,“七娘說笑了,生兒育女還不是生途,什麼事算是?罷,我便來探一探你的生途。”

&esp;&esp;他故意曲解徐浣的說辭,不顧掙扎,強行將手指插進去了花穴裡。徐浣咬著唇不肯作聲,只是她本就春水頗多,被春藥養得更兇,素日裡不必春情萌動穴裡就含著露,一天換幾條小褲是慣有的事。教鍾旻這樣一摸,真個像對他春情盪漾了一般,百般解釋不得。

&esp;&esp;果見鍾旻涼涼笑了起來,將手指伸到她面前:“娘子這樣的性情,這樣的身段,想來岔開腿多生幾個孩子也不失為一條立身之路。娘子坐頭胎的時候,想必不問這許多前因後果,只是受操罷了,怎得對著自家人反而囉嗦起來?”

&esp;&esp;說罷在她的臉上緩緩擦拭手上的淫水,調笑說:“娘子果然不同凡響,廟裡的香火不用人拜就如此鼎盛,怪道瞧不上我這外來的和尚來撞鐘。怪不得婚前養下了孩子,想來天生就有稟賦。”

&esp;&esp;徐浣哆嗦著嗓子道:“我當日是叫歹人謀害,怎能相提並論?那等惡人才做得下淫人家小的事,你是我夫君的兄長,怎能如此行事?”

&esp;&esp;“娘子真是一團孩氣。不如睜眼看看這世道,不是狼吞虎,就是虎食狼。似娘子這般嬌無力,倒像個白羊,乖順些個倒是能少吃苦頭。”他笑了起來,“況且娘子應下來了,才能安安穩穩做我的弟媳婦兒,叫得了這一聲兄長,庇佑與你當然無礙。”

&esp;&esp;她仍舊掙扎不應:“倘若不從,你待如何?”

&esp;&esp;“娘子如果不應承,我一本摺子遞到御前上達天聽。不幾日邸報抄送,全穎州的人都要知道你因有殺人官司,淪為過娼妓性奴。官府少不得鎖拿歸案徹查以正視聽,到那時,七娘便是想懷我的孩兒脫身,卻也不能了。”

&esp;&esp;徐浣愣愣地幾忘了抽噎。鍾旻心知嚇住了這小婦人,便把口唇湊近徐七娘的耳邊,低聲道:“七娘想想,這風俗根結,豈是一朝一夕能更改的?到那時節,你又要侍奉多少嫖客恩主,肚裡又要懷哪家的野種?不消我說,七娘最清楚不過了吧。”

&esp;&esp;說罷,他從腰間荷包裡掏出一隻小印,俯身拍開徐浣的臀肉,捏開陰唇,不顧她掙扎,順著花穴塞了進去妥帖放好。徐浣經了調理,淫水更盛,只一下就被他用這印入得極深,不住呻吟喘息起來。

&esp;&esp;鍾旻又伸手取下她軟紗羅的褻褲收入懷中,將她放在蒲團上,笑道:“我行的不是端方事,娘子一時不情願也是自然。但我必不背諾,定不教二弟發覺此事,處處為你周全。倘若娘子生下個男孩,我家家業必當交付與他,送他一段好造化。倘若他日出將入相,也可為你這生母謀個誥命。就算是個女孩兒,我也替她籌謀。這一方私印就是鑑證,倘若你從了,便用它寫一封箋與我。若是不從……”

&esp;&esp;他忽然收了笑容,只是冷哼一聲,起身就走。

&esp;&esp;徐浣急道:“你當如何?”

&esp;&esp;鍾旻回過頭來,日光斜斜地透過雕花窗他半邊臉上,顯得冷厲十分:“娘子不如看看輿圖,選個自己得意的地界,收拾收拾行頭,準備帶著你滿門女眷和那野種去當地軍營裡當婊子吧。”

&esp;&esp;他揚長而去,留下徐浣啜泣涕漣。上衫被撕得難掩春光,下裙凌亂不堪,堪堪遮著她光溜溜養著玉的穴兒。雲鬢上的簪搖搖欲墜,耳垂上的墜少了半邊,真一似疾風驟雨打海棠,狂風勁浪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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