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的這句話觸動了萬櫻。萬櫻是不會把一個代駕的死活放在心上。可若是這件事情影響到公司,萬鴻泰則一定會訓斥她。而她就就不能無動於衷了。
”所以我才讓你去警局打探訊息。”萬櫻說。
“如此說來,你已經遇到麻煩了。”高凡說,“你若是還不對我說實話,我可就真的沒辦法幫你了。”
“是這樣。昨天公司的法務找到我,他之前警局有人找我協同調查一個案子。因為證據不確鑿,被法務給攔住了。法務說他一直很忙,就沒有告訴我。”
“法務現在又為什麼要告訴你了?”高凡問。
“之前,‘東方巴黎’要開張,我便讓公司的會計幫我註冊公司,拿營業執照。會計在註冊公司時,發現我身份證被標註了。我問過法務,才知道因為上個案子,我被標註了。”
“可是,你的公司還是註冊成功了。”
“世上的路有好多條。這條路行不通,就試試另一條路,總有通的一條。”萬櫻說,“我現在就想弄清楚那個代駕怎麼就失蹤了。”
“我會幫你追問我那個警察朋友。”高凡說,“你能把我的兩個朋友放了嗎?”
“跟我來吧。”
萬櫻在前,帶著高凡到了地下室。
“你那兩個朋友,人品不行。也就是給你個面子。要是依著項坤的脾氣,早就把他們兩個扔河裡喂王八了。”
“他們兩個做了什麼壞事?讓你如此生氣?”
“等一會你自己去問他們吧。我都沒臉說。”
說話間,兩人到了地下室。地下室是個暗門,萬櫻摳了幾下,應該是暗號。然後,暗門開啟,項坤在裡面站著。
高凡衝項坤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咱們又見面了。”項坤陰沉著臉,冷冷的說。
“他們兩個呢?”萬櫻問。
“被我吊起來,正哀嚎求饒呢。”
“人沒死吧?”
“死不了。”
“帶我去見見他們。”
項坤在前面領路,高凡行了丈,來到一個小黑屋。開啟房門,高凡聞到濃濃的血腥味。項坤拉開電燈,看到裡面吊著兩個人。
“老大救我。”
顯然,被吊著的兩個人就是陳浩宇和張銘了。
項坤拿出匕首,劃斷繩子。陳浩宇和張銘摔在地上,好一會,兩人才緩過勁來。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項坤一把拽著張銘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這次放過你們,若有下次,絕不饒恕。”
“沒有下次了,沒有下次了。”張銘連連的說。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走了。”高凡說。
“記住你的話。”萬櫻說,“還有,告訴你的朋友。我這裡不是開玩笑的地方。你也看到了,下面的人下手每一個輕重,萬一傷到了,我也沒有辦法。”
走出“東方巴黎”, 陳浩宇立刻恢復的元氣。他指著身後的大廈說:“媽的,這個仇,老子一定要報。”
“你打算怎麼報仇?”高凡問。
“老子手底下也是有人。大不了,我把他們找來,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陳浩宇狠狠的說。
“不是我看不起你。”高凡說,“就你認識的那些人哪一個能打?還有,你父親是有錢,別人也叫你富二代。可任何事物都是有比較性,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你父親和普通人相比是有錢,可和萬鴻泰比起來,你父親的那些錢便不算是錢了。”
“陳公子,我看咱們就嚥下這口氣,就當做花錢消災了吧。”張銘說。
“你兩個昨晚做什麼事情了?被人家綁起來羞辱?”高凡問。
“這個?”張銘摸了摸頭髮,一臉為難。
“你不說?回去在收拾你。”高凡帶著張銘回公司,陳浩宇則開車回自己家。到了公司,高凡便把張銘叫到辦公室,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必須弄清楚。
“其實吧,這件事情我們有責任。”張銘說。
“你們兩個鬧事了?”
“這個不能怪我。主要是陳浩宇。”張銘說,“他非要帶那個女人出去玩耍。人家不同意,陳浩宇打了人家一巴掌。後來,項坤就來了。我沒有動手,但跟著陳浩宇一起被帶到了地下室。”
“我一猜就是這個原因。”高凡說,“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對外你千萬不能說出去。”
“這也不是光彩的事情,我肯定不說了。”
“你還知道不是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