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而健康,那個鎮子也成了最富裕的小鎮。”
丁羽嚇了一跳。
牧時樂了:“你總算知道突然出現在別人身邊,別人是什麼感覺了吧?”
丁羽說:“好吧,下次我來到你身邊以後,會給你一點提示的。”
丁羽又對阿珠說:“你講故事的時候聲音真好聽,有種娓娓道來的感覺。然後呢?”
阿珠因他突然又直白的讚美愣了一下,露出一個羞澀的笑。
幾人都注視著她,她有點緊張,又鼓起勇氣繼續道:“但是那種美好的生活是有代價的。”
“神秘女人要求鎮民向她獻祭,有了祭品福澤才會延續。”
“獻祭什麼?”
阿珠說:“幾條人命。”
牧時嘆氣:“真是個邪神。但是那些鎮民肯定也不會乖乖聽話的吧?”
阿珠點頭:“中間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最後那個神秘女人被鎮民們封在了教堂下面。”
“這樣,就可以既延續鎮子的福澤,又不用獻祭人命了。”
丁羽說:“人類總是希望能得到所有的好處,哪怕其實他們也能預料到之後不會有好下場。”
阿珠輕聲說:“其實……最後也還好。”
她接著道:“後來,過了十幾年,大家發現,鎮子上的福澤正在衰弱。他們的容貌和財富,不再像從前那樣,能被輕易的積累。”
“同時,鎮子也傳出那個傳聞。就是剛才你們聽到的,很像血腥瑪麗的那個。”
在她講述的過程裡,亓越陽一直在跟著她的節奏翻閱劇本。
“這個時候,鎮子上又出現了一個神秘人。她自稱女巫。”
牧時忍不住道:“這個畫風是不是變得快了點?怎麼又出來了個女巫呢?”
阿珠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劇本就是這麼寫的,紀導就打算這麼拍。”
“那個女巫告訴鎮民們,其實福澤沒有衰減,只是當年發生的一些事情,留下了邪祟的怨念,是怨念在變深,影響了福澤。”
“女巫說,只要鎮民們可以解決怨念,一切就都能恢復正常。”
【女巫:不要怕。我會幫助你們,我是全知全能的女巫,我將預見一切。】
阿珠說:“女巫給了鎮民們六次機會,只要其中有一次成功就行了。所以北哥他們嘉賓那邊,才會被分成六組。”
“北哥他們組,也會是唯一成功的一組。”
“……可是,”牧時說,“這個故事的結局,不就成了那個鎮子依然在享受福澤,並且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嗎?”
阿珠點頭,小聲問:“這不好嗎?”
牧時說:“倒也不能說不好,只是……算了。你們這個世界連血腥暴力都能播,這點小事好像也算不上什麼三觀的問題。”
阿珠疑惑:“牧時哥,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牧時擺擺手。阿珠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幾人的表情,又低下頭。
亓越陽問阿珠:“你知道這個劇本是誰寫的嗎?”
阿珠說:“紀導啊。”
亓越陽想了想:“裡面很多描述的方式,或者說,文風筆觸,讓人覺得很混亂。”
丁羽接過劇本翻閱。
亓越陽說:“比如說,中間那段,類似血腥瑪麗設定的那一段,感覺和整個劇本的風格格格不入。”
“如果需要這樣的設定,”亓越陽說,“我覺得寫了前面的人,會在這個地方換一種方式來描述。起碼不是照搬血腥瑪麗的鏡面元素。”
“而且這一段有什麼意義呢?”亓越陽有些不解,“如果只是為了表現福澤依然存在,那麼後面的女巫又為什麼還要做出解答?”
丁羽點頭:“像這種短小的劇本,很少會有不相干的劇情。每一句話都應該直抓關鍵劇情。”
牧時也覺得奇奇怪怪的:“而且女巫這個稱呼,真的太……太格格不入了點。”
“女巫這個名字,時代性太強了點,”牧時說,“故事已經發展到了現代,這個角色其實可以有其他畫風更統一的稱呼,但是好像這裡特別刻意地使用了女巫這個名字。”
亓越陽的指尖輕輕敲了敲劇本,給出定論:“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我覺得這個劇本,實際是由幾個人共同完成的。”
“第一個人寫下了開頭,也許還決定了故事走向和結局。”
“第二個人補充了劇情,使它變得連貫……他認為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