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翻了翻。”
“他們有找到什麼嗎?”
“那當然是沒有,誰家把銀子藏在地裡啊。”
陶山說:“我是說,我們村壓根不窮,家家戶戶不缺錢不怕事的,誰會那麼無聊,藏銀子呢?”
亓越陽說:“陶富家就很窮。”
陶山嘟囔:“他家是個例外。”
“有手有腳,家裡有地,”陶山說,“哥,真不是我吹牛,就我們村這個土這個水,你隨便撒點種子不管,都餓不死你。”
“他們家啊……”
“大媽雖然人兇點,但還是勤快的。”
陶山邊走,邊掂了掂竹筐,累的。
“志叔麼,聽說力氣小。”他低聲說,“不過我媽說,就是懶的,啥也不想幹,啥也幹不好,挺無能的。”
“主要還是那個陶富。”
陶山嘆口氣:“他要少賭點,他家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范姜沛聽著這些村頭八卦,津津有味。
“我聽說陶富有個姐姐?”
“是咯,小依姐。”
“陶富雖然人混點,但對他姐確實挺好的。我小時候掀她姐裙子,他追著我砍了一天。”
到村長家了,他們放下竹筐,村長招呼他們喝水。
看得出來玩家們糊牆蓋房的水平普遍一般,村長家至今破破爛爛的。
陶從也在。他人勤快,愛四處跑動來事,現在坐在院子裡,幫村長編席子,編了厚厚的好多片。
村長在寫字,宣紙,黑墨,長筆。
范姜沛拍馬屁:“好字!”
村長笑著說:“雖說該謙虛一點,但好歹寫了那麼多年,也是鄉親們都認可的。”